乎的!大不了还是一死!”
他的这个“死”字说得特别响亮,回音在帐篷中回荡。
鲍雄等人都呆了,看着他钻出了帐篷。
由于门帘的带子只能从里面系上,所以风雪卷了进来,把门帘吹得啪啪响。
黄巧巧赶紧上去把门帘系上。严儒生挥挥手说:“随便他!他既然这么说了,就别管他,咱们睡!”
杨仙茅并不知道黄丁以前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是这样霸道不讲理。但是从严儒生等人的反应来看,应该不是,因为他们都对黄丁的异常反应都感到愕然。
不过既然黄丁在外面跟雪橇犬睡一起,也就无形中起到了看管雪橇犬的作用,当然也就不需要杨仙茅彻夜的盯着雪橇犬了。
黄巧巧见状,凑到杨仙茅耳边说:“有他在外面,今晚不用看,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不知道是谁吹灭了灯,帐篷顿时陷入了黑暗,最只有面的呼呼的风声。
过了一会儿,鲍雄忽然爬了起来,说:“我去看看那小子,别让他真的冻死了。”
其他人都没说话。鲍雄解开了门帘出去了,风雪吹了进来。黄巧巧赶紧爬起来上前把门帘按住。
过了一会儿,听到有人掀门帘,便放开手。鲍雄钻了进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说道:“那小子当真跟雪橇犬睡一起,几只雪橇犬围着他。他已经睡着了,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冯秋雨说:“要不把铺盖拿去给他盖上吧,会好一点。”
鲍雄点了点头,抱起黄丁的铺盖又钻出了帐篷,给黄丁盖在身上之后,这才回到帐篷重新躺下睡觉。
夜静悄悄,没有发生什么事,半夜的时候,鲍雄还是牵挂黄丁,又出去看了两次。发现黄丁呼呼大睡,还打着呼噜,于是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