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大家士气都不高。的确遇到了这种诡异的事,又深陷暴风雪中,又没有吃的,前途渺茫,换成谁都不会高兴起来。
萧干抽调了四个兵士轮流担任值守,看护剩下的那一小队雪橇犬,那可是他们回到大本营或者回到陆地的主要依靠。叮嘱这四个人不管怎么样,两人一岗,半个时辰轮换一次,不许睡觉。否则发现了定斩不饶。
安排妥当之后,他这才回到帐篷。他们的炉火走的时候灭掉了,这才出去没多一会儿,炉火上原先还煮着滚烫的牛肉汤,此刻已经结冰了,可见其这个地方气候的严寒程度。
康莫和那亲兵两个人拿在手里的羊肉也冻成了冰坨坨,他们也不想再浪费木炭生火,索性揣到包里准备第二天饿了再吃,谁知道还要多久暴风雪才会停止,才能返回大本营。如果找不到方向返回去,他们就必须朝南走出冰原,找到人家获救。
萧干很无奈,想起来当真可笑,他们是来猎杀别人的,而现在却成了等待别人救援的人。
他到底年轻,才二十出头,并没有经过大的战斗,所以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还是容易慌张。
他躺在被褥里反省着自己先前的决断,比如逃离营地时连必要的粮食都没带上,以至于现在陷入绝境。不过在那种诡异的情况下,他能想到的就是赶紧逃离,他并不觉得当时自己做得有多错。换成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将也未必不会惊慌。
他在给自己寻找着借口。虽然这借口听起来很是有些牵强,但是却足以让他沉沉的睡过去了。
可是他并没有能够睡多久,因为他很快就被叫醒过来了,声音很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