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验过的,错不了,我也正好缺这样的样子。”
萧挞凛一听这话顿时高兴起来,眉飞色舞的说道:“那东西真的是宝贝,特别是内出血。我有一次肚子挨了对方一闷棍,郎中检查说我内脏破裂,出了很多血,没办法开膛破肚,因为他们都不会钽业这种开膛破肚治病疗伤的手段,于是我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将这膏药挖一小坨和水吞了下去。想不到肚子的剧痛逐渐减轻,拉了一些黑色的便便出来,而且肚子不再剧痛。于是我每天用这膏药和水吞服。渐渐的竟然好了。只是那一次受伤,我好几个月躺在床上下不了床,天天喝药,才慢慢治好的。但是也捞回了我一条命了。”
杨仙茅缓缓点头,如果这药丸真的有萧挞凛所说的这种效果的话,那倒的确是一个宝贝。因为有时候自己需要救助的人太多,连续好几个内脏受伤的人需要手术。如果自己来不及,肯定只能牺牲其中的某几个病情太危重的人。因为只有一双手救不了那么多人。有了这种药,可以减缓出血,那样就能赢得时间。所以,这东西对治病疗伤来说倒的确是个好东西,用挨上两拳来交换是值得的。
杨仙茅点点头,倒了一杯酒举起来对萧挞凛说:“多谢将军送给我这么好的东西。”
萧挞凛赶紧也倒了一大碗酒,说:“杨爵爷说错了,这不是我送你的,是我们打赌我输了,输给你了,我可不能承你的情啊,本来就归你。”
杨仙茅笑了笑,倒了一大碗酒,喝干了又倒了一碗,对韩德让说:“请转告皇后娘娘,多谢她的厚意,把这么贵重的宝贝送给我,我当真受之有愧,因为到现在我还没给皇帝做什么事情呢?”
韩德让也倒了一大碗,说:“皇后娘娘非常看重杨爵爷的医术和才能,只可惜,杨爵爷是大宋的人。如果有一天杨爵爷不想在大宋呆下去了,想到我们大辽来,皇后娘娘和皇帝,还有我们这些人都竭诚欢迎。娘娘答应,爵爷想当什么官一句话的事,没有不答应的。”
杨仙茅笑了笑,没有接这话题往下说,端起酒喝干了。
虽然这一次三人都喝得比较斯文,但是,喝到最后,还是把整整一坛酒都喝干了,三个人也都有些熏熏然,这才各自告辞回去安歇。
第二天,杨仙茅让耶律休哥到自己帐篷来,要给他做手术。
杨仙茅这之前已经取出了手术照明灯,让外面的几个侍卫进来,每人拿着两盏,将灯光照在手术台上,然后开始给杨仙茅做断筋再续手术。
这个手术的难度要比当初他给严儒生医治要难得多了。不过,他此刻的医术水平也不是那个时候能比拟的,已经经过了若干大手术的磨练,早已经胸有成竹。而且,这些天他一直在琢磨手术方案,他检查过耶律休哥的伤手,经过反复权衡之后,最终制定了手术方案,按照既有的方案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手术进行了两个来时辰,最终结束。
杨仙茅使用的是局部麻醉,所以整个手术过程耶律休哥都看在眼里,见杨仙茅娴熟地切开伤口,将断筋清理重新续上,缝合血管,确保切断部位血液重新流通,这是断筋再续手续能否成功的一个非常关键的环节。
手术完之后,杨仙茅对耶律休哥说:“你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手掌功能开始恢复需要十天左右,但你伤到了骨头,所以整个恢复差不多要三个月,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那时候你可以重新用双手施展你的大刀。”
耶律休哥喜出望外,一个劲表示感谢。
随后这几天,不是皇后请客喝酒,就是耶律休哥等辽军将领跑到杨仙茅帐篷中来找他喝酒,要么就是杨仙茅跑去找地虎尊者、丐帮洪长老、罗汉门主等人喝酒。在这寒冷之极的冰原,酒可以帮着御寒,而且还能打发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