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觉。按完之后摸着下巴沉吟片刻,然后回头对徐员外和老夫人说:“请借一步说话。”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赶紧将杨仙茅让出了卧室,来到了厢房的书房之中,关上房门,先请杨仙茅坐下,让丫鬟奉上香茶,然后两个人坐在旁边,焦急地望着他。
既然这位小郎中要借一步说话,说不定有什么发现,这结果让人患得患失的,都等着杨仙茅开口
杨仙茅沉吟片刻,终于吐了口气,缓缓说道:“很抱歉,我发现,令嫒肚子里恐怕有一个妖胎,是妖怪趁他熟睡之际种下的。”
徐员外夫妻两人一听,大惊失色惊,全身簌簌发抖。
其实,杨仙茅诊查之后,确认这位姑娘肚子里是一个巨大的卵巢肿瘤,必须采用手术切除,但是他太年轻了,如果他告诉这两个老人,说要剖开她肚子,把里面的一个大的囊肿取出来,这两个老人肯定以为他妖言耸听,将他乱棍打出,反而帮不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他到了徐州之后的一个多月里,他知道徐州的百姓特别是山村百姓特别信奉巫术,采用巫术给人看病很受欢迎,真正的郎中在这些人心中反倒地位不如巫医,觉得他们没有巫医有本事。
徐家小姐的肚子里巨大囊肿,必须用外科手术与治疗才行,汤药已经没有用处,这就是为什么那些郎中开了药却起不到作用的原因。而杨仙茅又不能够直接说出要动手术,于是他刚才当机立断,假借巫医来向对方试探一下,看对方是否接受。
杨仙茅便假借说是妖怪在她肚子里种下的孽种,果然此言一出,两人是大惊失色,眼中显露出惊恐,从这表情杨仙茅立刻就断定,这位徐老员外和他夫人是信巫医的,也相信鬼神之说,而且他女儿这怪病,经过七八个有名的郎中采用汤药,没有任何效果,也只怕只有巫医才有办法。
徐老员外赶紧拱手说道:“请先生示下该如何是好?”
杨仙茅说道:“实不相瞒,我习练有道法,可以为令嫒驱走邪魔,取出妖胎,治好她的病。只是想要跟你们说一下,免得你们被吓着了。”
这徐员外连连点头,拱手说道:“那就有劳先生啦,该需要些什么法器?我这就差人准备。”
杨仙茅在闯龙门过程中,为了给月亮女王等三人疗治外伤,曾取出了手术器械和药材,还有照明装置,所以手术需要的器械和药物都放在了木箱子里,因此手术器械并不成问题,但是他不能告诉对方自己要开膛破肚取出东西,免得把对方吓着了。
杨仙茅对徐老员外说道:“你去给我准备全套的道家做法的法器。——道袍、桃木剑等等,装在一口大箱子中,放在卧室,我要做法。对了,如果方便的话,再请几个道士来,在外面帮着念经驱邪,可以起到一些辅助作用,但是他们不能进现场,屋里面我做法,外面他们负责。”
徐老员外赶紧答应,然后吩咐管家赶紧去准备,连夜去请道士,准备法器。并且安排杨仙茅在厢房用酒宴。
杨仙茅也不客气,来到厢房坐下吃饭。
正吃着,老员外脸色沉重地走了进来,陪着笑对杨仙茅说:“请问先生,我家来请你来的那管家和两个轿夫,他们是在什么地方跟你分开的?我们去的人没找到他们。”
杨仙茅正啃着一个鸡腿,听了这话,愣了一下说道:“没找到?他们跟我下船之后就分开了,当时那老管家跟一个轿夫两个人刚好都同时滑倒了,就把脚给扭着了,就在路口进来,快到小松林的地方摔着的,然后老管家说让我先来,我就先来了。——他们后面怎么没接到?是不是走错路了?”
老员外有些焦急的说道:“我们去的人沿途都找了,一直找到渡船码头,问了渡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