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也忽盖从未见识过如此恐怖的武功,见得宗云落地,不由心头大骇,握刀的双手都颤抖了起来!
宗云捏着那冲天炮,炮尾仍旧喷着焰火,仿佛在卖力挣脱宗云的束缚,可宗云却面不改色地走到了也忽盖这边来!
也忽盖用蒙古话大声骂着,不是骂宗云,而是骂自己没用!
他挥舞手中马刀,便朝宗云砍了过来,可宗云却不躲不避,两根手指劈在刀面上,那柄刀便被打飞出去,钉在了墙上,而也忽盖的虎口都撕裂了,鲜血汩汩涌了出来!
宗云并未收手,手腕一拧,便捏住了也忽盖的下颌,也不知捏到了他的穴位,还是宗云有着独门秘术,也忽盖竟然手脚无法动弹,只能惊骇地怒睁着双眸,大张着嘴巴!
“往常都是你给别人制造恐惧,此时也让你尝一尝恐惧的滋味吧。”
宗云用流利的蒙古话如此说着,而后将那冲天炮塞进了也忽盖的口中!
“不!不!不!”
也忽盖含糊地哀嚎,那丑陋萎缩的下身,终于淌下黄尿,顺着毛茸茸的大腿往下流,丑态百出,再没有一丝尊严可说!
“噗!”
冲天炮在他的口中炸响,虽然声音有些沉闷,却将他的嘴巴炸开,如同一朵盛开的食人花!
炸弹的原理本来就是将火药封闭在狭窄密闭的空间之中,火药瞬间剧烈燃烧,会产生大量的气体和热量,靠着强大的气压,产生爆炸。
那冲天炮的威力自然不是很大,可爆炸在也忽盖的嘴里,便直接将他的大嘴给炸豁了!
也忽盖的下巴就剩下一丝皮肉连着,在胸口前面晃荡,上颚和牙槽都露了出来,形同恶鬼一般,爆炸的气压使得他耳膜破裂,不断留下,鼻孔眼睛也都在冒血,偏生却又要不了他的命!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恐惧的滋味,若是死神在他耳边呢喃也就罢了,来的却是一群冒着黑烟的无形无状的痛苦恶魔,就在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灵魂!
他想哀求宗云杀了他,可他却没了嘴巴,喉咙也给炸坏了,一出气就冒血沫,手脚又不能动弹,只能木桩般站着,如同被人绑在耻辱柱上一般!
也忽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烧杀抢夺无所不作,他也知道自己无恶不作,自认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
他在战场上见过太多凶残,也在军队和朝堂见识过太多邪恶,自己也炮制了不少令人发指的恶事。
可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原来一个人可以邪恶到这等地步,可以残忍到这等程度!
宗云看着也忽盖,甚至没有一丝表情,仿佛他的面前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头野兽,是一只恶鬼。
他的手掌轻轻按在也忽台的胸膛,内力催吐出去,后者便倒退而出,他的大袖一挥,那地上的刀剑如同被巨大的磁石吸引一般,纷纷飞起来,虽然不是以气御刀,仍旧用袖子卷起,但内功已然超凡脱俗!
这些个长短刀剑嘶嘶飞出去,便全数钉入也忽盖的身躯,将他钉在了墙上!
也忽盖大口大口吐着血,因为没有了嘴巴,血沫从崩掉的血口之中倾泻出来,将他染成了一个血人,却偏生死不了,也喊不得!
宗云见得此状,也没有再停留,朝阴影之中说了一句:“等他断气了,将脑袋送到郭东甲手里,该怎么做,由着他便是。”
宗云干完这桩大事,却仍旧没有离开,而城外的军营之中,义军们已经严阵以待,整装待发,厌胜军和太乙军仍旧打头阵,弗朗机炮已经准备妥当,今夜如何都要将城门轰出个豁口来!
他们知道宗云不在中军,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