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狂见叶天并不相信自己的理由,脸色有些尴尬,他本就胡吹大话并无底气,所以被人识破自然没有反驳,只觉脸面无光。
“天狂二爷,你就实话实说吧。”叶天无心再和他啰嗦,他十分想要弄清楚王天狂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这一向眼高于顶且暴躁易怒的王家二爷怎么就突然逆来顺受,像只霜打过的茄子似的。
“我说啥实话?”王天狂还欲装模作样,因为他十分害怕叶天如果知道他眼有重疾之后趁机对他痛下杀手,眼下徐樊二人皆在缠斗之中无暇他顾,所以王天狂更得小心为上,不过他的演技却不是很好。
叶天向王天狂那飘忽闪烁的眼神扫去,不屑笑道:“天狂二爷,我若想要杀你,早就动手,何必等到现在?”
“你杀的了我么。”王天狂虽然不愿落入下风,但是底气不足导致他语气偏虚,如果换做以前,他这句话绝对会是:就凭你也他娘的想杀老子?
“呵呵,王天狂,你好生愚钝,我一直叫你天狂二爷就是想要告诉你,我暂且不会打你的主意。”叶天对王天狂的装模作样嗤之以鼻,他之所始终称呼王天狂为天狂二爷是因为这个称谓乃是场面上的称呼,这么称呼他就说明二人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
“呵呵,叶公子所言极是,在下狭隘了。不过我真的是因为身份才没有对胡掠围而攻之。”王天狂闻言豁然开朗,旋即放下心来,不过他还是没有吐出实情,因为他虽鲁莽愚钝,但是却还知晓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古训。
“无趣。”叶天暗叹一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天狂竟然还有所隐瞒,他之所以询问王天狂原因并不是想要了解什么或是制定什么对策,而是纯粹的好奇心促使。
王天狂干笑两声并未答话,叶天的想法他如何能够知道,况且这次的剿匪让他见识到了叶天那远超常人的心机,所以提防之心甚重,岂能轻易透露弱点。
叶天没在发问,王天狂自然也不会刻意去找话题,于是二人不再交谈,各自凝神看向场中。
场中的打斗十分激烈,三人皆有负伤,其中俆安替受伤较重,所着的那袭儒衫胸前已经尽数被血水染红,看来胡掠对他恨之极深,所以重手都是下在了他的身上。
相比于俆安替,风行公子的状态要好上很多,不过虽然身上没用明显伤处,但是在御空武学的支持下身法却不在如之前那般飘逸,反而有些滞怠之感显现,估计是受了内伤。
反观胡掠,此刻他的情况看去最是惨烈,上身衣衫已经尽数破碎,不知是被人震碎还是自己扯烂。而他头顶也是白发飘飘,极为凌乱,远远看去就好像一个癫狂之人,正在那兀自大吼出招。不过最为显眼的还是他那条手臂,较之原来,现在已经变成了完全的软垂,想来是俆安替刻意攻其弱点所致。
“天狂二爷觉得谁会取胜?”叶天随意问道。
“呃...”王天狂闻言再度语滞,因为眼有重疾,所以他只能隐约看场中形势,不过三人斗的甚猛,所以他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谁占了上风。
叶天见状微感疑惑,眼下场中明显是俆安替二人占了上风,这没什么可犹豫吞吐的。
“恕我眼拙并未分出高下。”王天狂思虑片刻,在他眼里几人只是模糊身影,再加上胡掠实力非常又有诡异身法,所以他觉得此刻应该还未彰显胜劣。
“呵呵,确实如此。”叶天虽有疑惑却并未点破,旋即再次安静看向场中。
王天狂听闻之后暗自松了一口粗气,心中暗道自己蒙的对了。
叶天凝视场中,不过眼角余光却仔细的打量起王天狂来,只见后者虽然是一副常态,不过他看向场中时眼睛明显有些觑皱,这种情况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