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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壮士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前途不可限量。不知你是在哪碰见了这无耻毛贼,他又和谁同行?”
段流被叶天点醒,根本就没听清秦长林问话,胡乱答道:“就他自己,在哪碰见我也忘了。”
“恩?”秦长林心头升起疑虑,李庆武可是带着不少喽啰一共逃跑的,怎么会就他一人。
“来人,先把这贼人带下去。”秦长林喊了一声,门外走进两个护卫,押着叶天便欲离去。
“慢着。”段流赶紧拦住,情况没按计划发展,话没问完直接押人,这不合常理啊。
“段壮士有何见教?”秦长林胸无点墨还非想要学人家文绉绉的说辞,结果自然是言不达意。
“见教不敢,只是这小子似乎和贵府一人有些亲戚,我得提醒一声。”段流煞有介事胡乱发挥。
叶天一听险些吐血,有个屁亲戚,这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直接让人把自己压下去也无大碍,这回妥了,骑虎难下,只能把亲戚叫来了。
此言一出,议事厅内从上到下尽皆愕然。难不曾李庆武只是从犯,真是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段壮士请详细说来。”秦长林一抖苍绿色长袍,身子前倾目光炯炯。
哪里有说亲戚,段流只不过是见叶天要被押走顺嘴胡咧咧罢了,因此面对秦长林的询问,只能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秦……秦无鸡!对就是秦无鸡!”段流思考片刻,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秦家人的名字。
“秦无羁……”秦长林陷入深思,李庆武失势秦无羁上位,难道他的揭发只是一出戏?李庆武也只是秦无羁取得自己信任的一枚棋子?整个盗宝事件实际是秦无羁在背后一手策划?
秦长林是个多疑的人,从属下只会溜须拍马便能看得出来。眼下听得段流言语,不禁自以为心思缜密的将前前后后大事小情胡乱串联一通,最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秦无羁意图不轨……
“来人,传秦无羁!”秦长林豁然站起,一股杀伐之气散发开来。
由于需要当堂对质,所以叶天也就没被押走,此刻正用一种无奈加后悔的眼神看着段流,心道自己怎么就把他给带来了。
段流翻着大眼,在他头脑一热之下,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超出控制范围,没办法,只能祈祷一会儿逃的出去了。
须臾,秦无羁带到,缓步入内,气宇轩昂。
“见过家主。”秦无羁拱手,神色无有丝毫慌乱,举止亦是从容。
秦长林脸色越发黑沉,心道秦无羁你小子装的太像了,都到了这个节骨眼还能镇定自若,绝对留不得。
“我来问你,可曾认识他么?”秦长林瞥了一眼披头散发的阶下之囚,喊声问道。
秦无羁扭头细看,神色毫无异常。其实,在他刚刚将进入议事厅见到段流的那一刻就已经慌乱过了,只不过没人察觉到而已。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秦无羁身上,等带着他的回答。
叶天始终下压着的头终于抬起,露出散乱头发下一双精光闪烁的眼来。
秦无羁的嘴角似乎笑了笑,一抹熟悉的感觉瞬间冲进叶天脑海,对面这个男子,绝对是冷扬无疑!
“回禀家主,属下认识此人。”秦无羁仍旧一副淡然,拱手回禀。
“哈哈哈,好啊,那你可知他的身份么?”秦长林大笑,笑声中有出了内鬼的气愤,也有为自己精明判断的得意。
“不知。”秦无羁躬着身子,回答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字眼,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段壮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