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账本呢?账本追回来没有?”
“对不起,组长,我办事不力,没,没能账本追回来,请组长责罚。”
“啪!”“没用的东西,带那么多人,却一个人都抓不到,还在众多手下的面前让人劫持了,你是不是认识他,故意要放他走的?”
“对不起,组长,对不起,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他。”
一间硕大的书房中,在外风光无限,气势逼人的白玫瑰,此刻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站在书桌面前,对着书桌后站着的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人道歉道。
那张俏丽的脸蛋儿上,多了五个紫红的巴掌印,并开始微微肿了起来,被冤枉后,那委屈的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那是没用的,她的这个养父,临川组的组长从来都不会不认同她的眼泪。
“你知不知道那几本账簿的重要性,若是落到了警察手上,我们就完了。”老人神辞严厉的冲着白玫瑰毫不怜惜的吼道。
“我知道,是我办事不利,我愿意接受惩罚。”
白玫瑰不知道该怎么跟老人去解释,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将黑羽逸那本来就有些非人力所能及的逃跑过程,原封不动真实还原,解释给他听,老人估计也不会相信,他本来就一直防着她,怕她有二心,怎么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