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现在没办法给你说清楚,总之,我解释过,听不听随你,还有......关于这个孩子,他有权利知道!”
这是白挚的孩子,谁也阻止不了他知道真相的权利。
“妈妈……”
小智被我冷冽的眼神看着有些害怕,下意识抱紧慕斯,人小鬼大的模样很像小时候的白挚。
列御寇在一旁观看,这件事情他确实也不好插手,但他也没有任由我们继续争执下去,半拉着我往外头,边游说着,“你冷静一点。”
蓦然,我瞪大双眼,匪夷所思盯着他。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站在我这一边,凭什么说我不冷静?
“我很冷静!”我几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把我推到门外,忽然停了下来,问我,“有时候我真的很奇怪,你跟白挚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明明跟李俊成在一起,但是关心白挚远远超过了李俊成。”
闻言,我莫名一阵心虚,偏过脸,否认,“哪有?我跟白挚关系再简单不过了。”
“哦?什么关系?如此简单?”
他玩味的把视线直逼我的眼睛,简单二字咬字十分重,他在问反话。
我被列御寇盯着有些不自然,吞了吞口水,躲避他饶有兴味的眼神,吞吞吐吐回答,“就是......就是朋……朋友关系呗!”
“呵,朋友关系?”
列御寇摆明了不信,“朋友关系你这么怒发冲冠?朋友关系你这般咄咄逼人?朋友关系你这么愤世难慨?”
他一步步逼近,我一步步后退,这家伙头脑还真不是一般灵光,似乎只要再给他一点点讯息,很快他应该就会知道我是白家的人了吧?
我眼睛都瞪圆了,直直盯着他,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正当我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反驳的时候,他忽然转身,手转了转车钥匙,背对我说,“走吧,回家!”
我皆是一愣,他怎么不追问下去了?
不是儿……回家?
这个词好暧昧……
“我当初真的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离开白挚的,跟钱没有丝毫关系。”
慕斯追了出来,她那双干净的眼睛让我相信了她这句话。
不得已?
我坐在副驾驶,在回想着慕斯刚刚说的话,她提到了母亲,母亲找过她?
难道......
我隐隐有些担心,难道,真的如我所想,母亲想让白挚的婚姻也变成一桩生意吗?
她是在操控别人的人生......
“你好像很喜欢操心别人的事情!”列御寇忽然出声,打算了我的思路。
我瞟了他一眼,他刚毅侧脸淡淡勾着唇角,眼眸漆黑深沉,我倏然发出嗤嗤的声音,“你也好像很喜欢管我的事情。”
“才几个小时,你就高傲起来了?别忘了,刚刚是谁在我怀里哭的死去活来的。”他勾了勾唇角,满脸戏谑。
我佯怒,冷哼一声,嘴里嘟嘟囔囔念念有词,“倒烂车,翻旧账,假君子,真伪人。”
这三字经一出,列御寇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我觉得你有时候可爱的过分。”
“可爱?可怜没人爱吧?我都奔三的人了。”
我手不安分的翻着他车里的柜子,翻了好久才找到肖邦的碟子。
列御寇盯了我半晌,低沉道,“你就那么爱肖邦?”
我点点头,又说,“你车子就那么多人坐?连肖邦都快被你那些三妻四妾埋到深宫怨闺,永世不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