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下命令说发奖金的,话锋一转,居然把过错都扔到我头上,摆明就是金蝉脱壳。
自古女人多堪怜,都在为男人的愚蠢买单!
“行,不按你头上,下次等我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再按在你头上。”他一边笑着说完,一边夹了点菜放嘴里,慢条斯理的嚼着。
瞧他那斯文的模样,顿时脑海响起了四个大字——斯文败类!
“女人真可怜,总是要为男人的愚蠢买单!”我暗暗反驳。
列御寇只是笑笑,没有驳回我的说法,接着又给我剥了一个虾,蘸了点酱,放到我嘴边,我只能顺着他咬了一口,他问,“好吃吗?”
虾肉甘甜,可能是因为清蒸,留住了虾肉原来的清香,我回味无穷的点点头,不吝赞赏道,“很好吃!”
我本就爱吃虾,加上‘匿’的虾做的味道真是无可挑剔。
话落,列御寇又剥了一个给我。
我也没跟他矫情,他递来我便吃,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我忘记自己吃了多少个虾,只知道饭间时不时地他会递虾过来,而我只是张张小口,将那鲜美的虾肉吃到肚子里。
他见我吃了一大盘虾,忽然问我,“很喜欢吃虾?”
他的语气中带着笃定,就是那种用疑问句强调陈述句的用法,多么熟悉的语法,好久没有听某人用起了。
随后,我毫无疑问的点了点头,“海鲜我比较喜欢吃虾。”
虽然不知道列御寇是如何发现的,总之我是比较喜欢吃虾。
“从未看你点过!”他狐疑说着,似乎很怀疑我话的真实性。
话落,我扬了扬眉,接着一副认真模样思忖良久,好半天朱唇才悠悠吐出四个字,“要剥,麻烦!”
虽然喜欢,可是因为虾肉难取,我宁愿不吃也不愿剥虾。
此答案一出,列御寇有些嘲讽的笑了,似乎在嘲笑我懒惰。
我哼的一声,不在意说,“不懒你怎么有表现的机会?”
他失笑摇了摇头,又剥了一个虾喂到我嘴边,问,“还要?”
我先是白了他一眼,接着把虾吃到嘴里,送上门的肉,为何不要?
“还要吗?”他说着,又欲要去拿下剥。
我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挽了挽耳边几缕发丝,“算了,不吃了!”
他一直剥,自己一个都没有吃,就算我脸皮再厚,现在也是无地自容了。
可列御寇没有停止剥虾,又剥了一个,递到我嘴边,诱惑着,“真的不要?”
面对美食的诱惑,我的心有些动摇,可看见他脸上那抹算计的表情,我就不想让他得逞,微微偏头,倔强开口,“不要!”
他道貌岸然地笑了笑,没有继续喂过来,而是自己吃了。
“哼!”我没好气的哼哼几声,他就是摆明来耍我的,如果我真的去吃肯定上他的当!
一顿饭,我们吃了很久,似乎从小时候聊到的初中,最后从初中聊到大学。
有一种相见恨晚,不应该说相知恨晚,如果早一点知道小时候那件事情,我想我们会更加交心的。
回去之时,我趴在车窗上看夜景,可是仍然抵挡不住来自身体的驱使,最后是如何在车上睡着的,如何被列御寇抱回家里的,我都不记得,只感觉身体极其的累,像是被掏空一般,提不起一丁点儿力气。
次日醒来时候,桌上已经摆好早餐,还是热的。
我在家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列御寇,拨通他的手机,被他挂掉了,接着回了一条信息给我,“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