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漠的离开,回到房间,将房门反锁,最后轻轻的靠着门,慢慢的蹲下,双手放至于膝盖上,将整张脸淹没于交臂之间。
我不知道世界上最吸引母亲的是什么,她难道没有信仰吗?
她爱的,只是那空壳的白氏。
回想过去,我并不后悔,跟列御寇我算是轰轰烈烈,无论结局如何,毕竟我们曾经相爱一场。
而白挚,他挚爱着慕斯。
而婕妤,以前她有莫殆,如今她有陈默。
列御寇呢!
他还有什么?
事实上,他除了苏念情之外,似乎没有了。
我好歹还有白挚。
列御寇被列老逼迫,就如母亲对我一般。
听说,他父亲母亲死于意外,他也没有兄弟姐妹,如今看来,最无助的那个人,感觉到最彷徨的那个人,让他觉得世界最黑暗的那个人,其实,是列御寇吧!
“扣扣!”房门被敲了几下,接着便是拧门把的声响,可门被我反锁,外面的人拧了几下没拧开,便放弃了。
刚开始,我以为母亲还没有离去,最后,秦木槿的声音响起时,我才恍然回神。
“念情,你在里面吗?念情!”
我轻轻转动门把,秦木槿看见疲惫的我,一脸心疼,最后将手覆在我苍白的脸上,说,“别把自己关起来,我都知道了!”
说着,她拥我入怀!
秦木槿会知道,我并不意外,我相信她的本事,如果她想要知道一切,并不难。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我窝在她怀里,问。
秦木槿摇摇头,“我并不觉得,其实……你跟列御寇的关系还有待追溯,你别太绝望!”
“如今,我并不在乎跟他是怎样的关系,我只在乎他如今是不是一个人在某个角落里无助!”我微微启动干涸的唇瓣,声音带着沙哑。
秦木槿听了我的话,诧异敛眸看我。
“你还是很爱他的!”她轻轻地说着,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我。
很爱他?我轻轻一笑,惨白的脸颊多了几分柔和,不确定的说着,“也许吧!”
也许我还爱着列御寇,也许我爱他就是他的一种劫难。
我还可以爱他吗?爱他会不会是一种犯罪,一种侵犯呢?
我已经无力再去想了,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不再爱他,这一场闹剧终归要结束,我们之间总归需要一个结局,无论是好是坏,我们都应该去承受这个结果。
我不知道母亲究竟有没有去查那一段过往,或者拿着我的头发去验DNA,我只知道次日她又来找我了。
对于她频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有些烦躁了,因为她不出现的那五年,我活的很好,真的很好很好。
为何不让那个活的很好的苏念情继续活下去,如果当初母亲没有因为雪儿的事情逼迫我,我跟列御寇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些秘密,我跟他之间永远可以纯洁的保持着那份纯真的爱情。
母亲的到来,我并没有多大情绪,面对她,我已经麻木透顶了。
“葵葵,如今不管你跟列家的关系,都别嫁过去了,我明天一早就发新闻稿解除婚约,好吗?”
对于母亲突然的恩宠,我受宠若惊,有时候很想捏了捏自己的大腿,一探虚实!
我惊愕的看了她几秒,很快又恢复如初,给她的杯里添了一点咖啡,不动声色问母亲,“找我又有什么事吗?”
每一次母亲这样平静的来找我,每一次当所有人都在咆哮的时候,而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