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波澜不惊的眼眸深澈,平静如一潭神泉,了无生趣,秦木槿见状,又气又担忧。
“你就非要弄得自己遍体鳞伤的时候才罢休吗?”秦木槿有些气急的低吼了一声,接着扯过一旁的手提包,心灰意冷的离去。
似乎这个看似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秦木槿,她反而更加理解我,更加关心我,不知为何,对她,我有一种很强的熟悉感,像是天生的一般。
冰眸紧迫的跟随秦木槿离去的线路,她孤傲的背影并不孤单,因为她有一种来自不可侵犯的光环相伴,似乎她走到哪里,哪里便是主场。
秦木槿……她跟我究竟是何关系?
我的心中有多了一个疑问,无人可以给我解答的疑问。
回到A市,母亲对我可谓是百依百顺,将慕斯接回白家,还筹划着慕斯跟白挚的婚礼,并没无半点圈套可言,我想大概是秦木槿小人之心了。
我跟莫迪不联姻的新闻稿在回来白家的第二天母亲就派人登出去了,不知道,他看见了新闻,作何感想!
那天下午,母亲,慕斯,白挚三人一起去试婚纱,我不太想出门,他们便把小智留给我。
我带着小智,在庭院坐着,小智在一旁专心致志的玩着积木,忽然女佣跑进来跟我说,“大小姐,外面有人找你,他说他姓列!”
话落,我心头猛的一颤,有些错愕的抬起眼帘,一抹惊喜从眼底一闪而过,他来了?呼吸至今尚未抚平,他便来了。
“是吗?”我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微微蠕动着娥眉,将手里的咖啡杯慢慢放回桌上,抬起眼帘瞟了一眼天上的湛蓝,淡淡勾勒着唇角,如释负重,他还是来了。
“请问要请他进来吗?”女佣继续问着,
见不见便在我的一念之间,其实这并没有好考虑的,想见为何不见呢?
哼你爱的歌会痛,看你的信会痛,想见不能见最痛……
而我又何必,将自己弄得浑身都疼痛不止,想见他见了便是!他来,想必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