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已经下过好几场雪了,不知道s市有没有下雪。
我盯着漫无天际的雪花,一点一滴地落在枯枝干上,在地上像是画了一片银色裹装。
下雪的天气不冷,我坐在庭院上,任由美丽的雪花落在我的身旁,发丝,鼻翼上。冰冷的气息传递在我的肌肤,妙不可言。
“念情。”忽然,一声呼喊从屋内传来,我寻声而去,正看见秦木槿穿着貂裘,隔着窗大喊我的名字,“念情!”
“我在这儿!”我对着秦木槿挥了挥手,只要我动个半分,肩上的雪花便被我抖动地滑落。
秦木槿透过窗户,看我只身一人坐在庭院的木板凳上,轻轻拧起秀眉,立刻跑了出来,解开她的貂裘,裹在我的身上,没好气地开口说道,“你这样跑来淋雪,要是感冒了,有你受的!”
我淡淡一笑,立刻知错,“好了好了,我不对,不该来淋雪。”
秦木槿摇摇头,一副奈何不了我的模样,“要是姐夫知道了,准没你好受!”
话落,我撇撇嘴巴,都三天两头没有看见某人的身影了,他哪有那个宝贵的时间来唠叨我。
“怎么?嘟着嘴巴干嘛?”秦木槿又说。
我摇摇头,“没事。”
进了屋,我便自己上楼,跟秦木槿交代了一句我再去睡个回笼觉,让她别叫我吃午饭了。
翌日,秦木槿一早就发信息给我,说带我去看赛车。
“你今天没事吧?”我扑到列御寇身边,问他。
他睡的不醒不醉,昨晚很晚才回来,最近他跟秦淮恩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大半夜还在书房。
“嗯?怎么了?”他眼睛没有睁开,将我圈在怀里,声音低糜,是那种没有睡醒时候的沉醉。
我对着他娇嗔一声,“木槿说今天带我去看赛车,你之前答应陪我去的。”
“嗯,知道了!”他又是应了一声,可终究没有睁开眼睛。
那一刻,我心疼了。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开口,“那你睡吧,我自己去就好。”
说着,我便拉开他揽在我腰肢上的手,小心翼翼的下床洗漱。
我下楼的时候,秦木槿正在客厅喝茶,她化了浓妆,跟我初来b市时候见到她的一模一样。
秦木槿见我一个人从楼上下来,便开口问,“姐夫不跟你同去?”
“他好像很累,我一个人去也没事。”我一边拢着衣服一边说,今天比前两天都要冷得多。
秦木槿淡淡一笑,“那天在车上,你不是还缠着他非要陪你去不可吗?”
话落,我立刻失落的撇撇嘴巴,事已至此,我也没有怨言了,“人就是这样,永远计划赶不上变化!”
之后,我跟秦木槿一起去了赛车场。
秦木槿的车是红色的法拉利,极其惹眼,车上,我问她,“为什么喜欢红色的车?”
秦木槿不是一个高调的人,她做事做人都极其低调,加上她的个性温婉,处理事情不漏痕迹。这辆红色的车让我异常疑惑。
她笑了笑,然后伸手拨动了一下车内挂着的吊坠,是一枚吉他拨片。
她说,“喜欢一些东西不能看外表,也许是因为意义非凡。”
“什么意思?”我猛然了。
秦木槿笑着摇头,“没事。”
秦木槿在车上的时候就交代我说,“里面情势比较复杂,我用的是英文名,叫lave,你可不要喊出一个秦木槿来。”
我点头,“知道了。”
“这是票!”她紧接着递给我一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