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容属下申明一下,属下不是在盯着您,而是在保护您。”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保护您的一共有八人,分四个班轮值,每个班两人,每次值守六个时辰。”
“保护?说得好听。”花缅冷哼了一声又追问道,“对了,其余七个叫什么名字?今天和你一起值守的是谁?现在在哪里?”
“他们分别叫牧尤,汪成,康齐,轩逸,梁兴,乔迩,文衍。今天和我一起值守的是牧尤,他在靠近后墙的屋檐上。”
花缅了然地点了点头:“你什么都告诉我,不怕你主子责怪?”
“主子说了,您也是我们的主子,只要不是很过分便要有求必应,所以主子不会生气。”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你们的名字好难记呢,我想重新送你们八个名字,你们不会反对吧?”
“愿听主子定度。”
“那就跟了我的姓,以八卦为名好了。乾为一,兑为二,离为三,震为四,巽为五,坎为六,艮为七,坤为八。你们以年龄大小来排称谓如何?”
“属下谢主子赐名。”
“那你排第几呢?”
“属下排行第五,应该叫花巽。”
“还满好听的。那牧尤呢?”
“他排行第二,应该叫花兑。”
“嗯,我看你也闲来无事,不如陪我聊聊天如何?”
“您想聊什么?”
“比如,我没去给太后请安,太后是什么态度?又如,皇上昨日宠幸了谁?”其实她更想知道后者。
花巽怪异地看了花缅一眼,正襟危坐道:“太后喜欢清静,嫔妃们只在每月初一才去请安。至于新承雨露的,照理第二日是该去请安的,您既未受皇上宠幸,不去请安,她老人家又怎会怪罪?”
花缅闻言险些掉下树来,她未被裴恭措宠幸这么隐秘的事他竟然都能知道,甚至还大言不惭地讲出来,他以为他们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吗?可更令花缅惊掉下巴的是他随后说出的话。
他撩了撩衣摆,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淡定地说道:“昨日皇上宿在养心殿,正巧晴淑妃和馨德妃前后脚地都去了,于是皇上就把她们都宠幸了。”
花缅的嘴张了好久,再合上时,只觉灌进了满肚子凉气。这个裴恭措,胃口够大呀,简直是暴殄天物的禽兽加人渣!
既然昨日他宠幸了两人,那么和荣来川有染的是晴淑妃还是馨德妃呢?按理来说,晴淑妃是荣来川的亲妹妹,她不该怀疑她,可鬼使神差地,她就问了出来:“你可知现在院中那个是谁?”
见花缅望着养心殿方向,花巽起身跃上院墙边的屋脊,待看清院中之人后,他屈膝坐了下来,施施然道:“此人正是晴淑妃。”
此话一出,花缅的震惊非同小可,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荣来川。此人无视纲常,不入俗流,不仅敢给别国皇帝戴绿帽子,还敢和自己的亲妹妹**,绝非等闲之辈。
不过此刻她更想知道的是,这些事花巽都是怎么知道的。
听罢花缅的疑问,花巽掸了掸衣摆上的微尘道:“宫里哪有什么秘密,只看皇上想不想瞒着而已。”
“这么说,这两件事皇上都不想瞒着了?”
花巽忖了忖道:“皇上并未宠幸你这件事,他倒是瞒下了,而同时宠幸晴淑妃和馨德妃这件事他并未刻意遮掩,想来是不打算隐瞒的。”
花缅疑惑道:“关于第一件事,皇上既然瞒下了,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花巽瞥了花缅一眼道:“你们洞房那晚,我就在水华宫外。”
“既在宫外,又如何能得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