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拉过裴恭措的手放在自己身前。
裴恭措猛地抽回手来,扬声唤道:“福昕,送品贵人回宫。”
福昕应声入得殿来,正见品儿含悲带怒地看着裴恭措,而裴恭措,额头正有汗水自布满红晕的脸上滑落,心下一惊,莫不是品儿给皇上下了药?
不待福昕来请,品儿便凄然一笑道:“不必了,我自己会走。”
她转身的瞬间有泪珠大颗滚落,望着她悲伤落寞的背影,裴恭措只觉心口窒塞难当,然而身上的火似有渐旺之势,迫得他无暇多想,只对福昕道:“去水华宫。”
福昕道:“广瀚说,他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看到缅贵妃和宛陶正在亭子里纳凉。这会儿怕是还没回水华宫吧。要不,奴才让人去把娘娘请来?”
“不用了,朕去找她。”话未落,人已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到了御花园,裴恭措已经有些受不住,药力在身体里乱窜,让他欲血喷张,好在他一眼便看到了荷塘中央长亭中的花缅和宛陶。等不及走上九曲长廊,他飞身跃起踩踏着荷叶落于亭中。
花缅和宛陶诧异地看着这个一脸急色的天外来客,还没弄明白他这是唱的哪出,便听他道:“宛陶,你去廊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话落,他一把将花缅扯入怀中。
花缅犹在震惊中,樱唇已被他死死地吻住。她甚至来不及惊呼一声,衣裳便被他三两下地拆解了开,凌乱地缠挂着。
宛陶被裴恭措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直到看见花缅衣不蔽体才反应过来,连忙面红耳赤地跑了开去。
裴恭措双手紧紧箍住花缅的身体,滚烫的舌尖在她口中肆虐着,带着灼人的气息,令她心搐不已。
花缅费力挣得一丝喘息的机会,推顶着他的胸口道:“大白天的,你这是做什么?”推拒不动,她便奋力捶打他,却仍是撼动不了他分毫。
他喘息着道:“缅儿,快给我。”
花缅这才察觉出他的不对劲,只见他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喘息粗重,显然是中了药的症状。她一把捉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大手道:“不许碰我。”
“为什么?”裴恭措神情有些受伤。
花缅语气不善道:“你后宫女人那么多,随便找一个不就可以解决了,跑到外面找我做什么?”
裴恭措无奈道:“缅儿,虽然你难得吃一回醋让朕很是开怀,可你觉得此时说这个合适吗?你想让你的夫君暴血而亡吗?”
花缅脸上一热:“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裴恭措顿时无语,听话听重点好吗?他此刻已经没有耐心跟她争论,径直去扯她的裤子。
花缅羞恼交加,拼命护住下面,同时还不忘痛斥他:“你混蛋,你若在这里要了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裴恭措的确被她这句话震住了,然而和身体上的难耐相比,他选择了充耳不闻,只用仅存的理智哄道:“缅儿行行好,回头朕任凭你发落。”手下的动作丝毫没有松懈。
感觉到他身体越发地滚烫,花缅终于有些于心不忍:“那你再忍忍,我们回宫。在这里若被旁人看了去,我就没脸见人了。”
裴恭措道:“来不及了,朕受不了了,谁敢看朕就砍了谁。”言罢用力一扯,终于成功得手。
花缅脸涨得通红,却又摆脱不了他的钳制,正窘迫难当,一抬眸却见荷花池外的小径上,一群人正朝这个方向而来,宛陶上前试图拦住她们。
她忙拍打裴恭措,让他停下来。可裴恭措已被欲望所控,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放倒在栏榻上,然后狠狠地占有了她,惹得她一声惊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