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他红着脸道:“其实我觉得花乾也不错。”
花缅吃惊道:“莫非花乾也是弯的?”
花巽羞涩地点了点头。
花缅突然想起那日花乾莫名从殿顶跌落的情景,这家伙,当时还嘴硬,没想到竟是因为得知花巽是断袖一时兴奋才会失足坠落。
“这么说,他跟你表白了?”
花巽再次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花缅和裴恭措不由面面相觑。
半晌,花缅对裴恭措道:“这么看来,你那日似乎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裴恭措不失时机地道:“做好事有没有奖励?”
“没有!”
“……”
花缅抬眸看向远处正笑容可掬地看着他们的花兑,叹道:“花兑,我觉得你今天知道得太多了。”
花兑身子一僵,脸上的笑容顿时转变成了惊吓:“娘娘莫不是想灭口?”
花缅道:“这个主意不错。”
花兑连忙举起右手,信誓旦旦道:“我一定不把花巽和花乾搞断袖的事情传播出去,更不会把皇上跪瓦片的事情宣扬出去。”
见他们脸色不善地看着自己,花兑又补充道:“其实我觉得宛陶和漱雨都不错,如果她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代花巽把她们都收了。”
话落,他只觉眼前一花,一个带着劲气的瓦片径直朝自己飞来。他伸手险险接住,疑惑地道:“是谁暗算我?”
花缅朝裴恭措努了努嘴。
花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痛心疾首道:“都说伴君如伴虎,属下还不信,没想到今日这话就要应验到属下身上了。”
裴恭措气急败坏道:“朕若不是跪在这里不方便,早就上去一脚把你踢下去了。你若再不把你那聒噪的嘴巴闭上,朕发誓,今日一定给你缝出个花样来。”
花兑张开嘴巴方想再说点什么,一想到后果立马又闭上了。他眨了眨无辜的眼睛,然后向更远处挪了挪,盯着他们托腮沉思了起来。
花缅语重心长地道:“记住,以后开口之前先想想后果,这样的话,就算皇上真是老虎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花兑连忙点头如捣蒜地对花缅的话表示赞同。
裴恭措道:“你好像很了解朕?”
花缅歪头想了想,然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是夜,裴恭措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他揉着酸痛的膝盖委屈地对花缅道:“娘子,好痛。”
花缅已经躺在了床上,本不想搭理他,但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于是心软地伸出手道:“过来,让我看看。”
裴恭措喜出望外地奔到床前,牵住花缅的手坐到床上。花缅起身将他的亵裤卷起,见膝盖已经红肿,不禁蹙起了眉头。
裴恭措没有漏掉她细微的神情变化,那眸中的心疼让他甚是受用。看来还是苦肉计最管用,以后一定多用用这种方法。正想着,只觉膝盖处传来一阵凉意,裴恭措低头看到花缅正往他的膝盖处涂抹膏药,想来是活血化瘀的,轻轻柔柔的,甚是舒爽,于是心中也舒爽了不少。
待花缅忙活完了,裴恭措迅速地脱衣上床抱住她,手不安分地乱摸起来,被花缅一巴掌拍掉。
裴恭措委屈地道:“为什么不让朕碰你?”
“我昨日已经被你榨干了。”
“不可能啊,你明明是湿的,哪里干了?”
花缅怒道:“滚开,那是汗。”
这一夜,裴恭措不管不顾地又将花缅好一番折腾。事后花缅气急败坏地发誓一个月不准他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