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公子,您只看到表面的文章,却没有想到内里的妙处哇。”
“都有些什么妙处呢?”龙锦安顺嘴问出来,可是心里头却在暗暗的骂着:这个该死的“酸夫子”,老是这么爱卖关子,每次都不一次性说完。
但吴凯之却是自我感觉良好得很,这会儿,他说得都有那么点儿陶醉状了。
“公子既然知道,把桐州拿到手里,便可与习州、充州相互呼应扶持,难道其他几路英豪便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俗语有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怕那几路人马,也正在心里头算计着哪:若能拿下桐州府,便可向左向右各个击破,顺道拿下习州和充州啊。”
龙锦安听了深以为然:“嗯,这倒也是,现如今盯着本公子的人还真不少,若不然,充州也不会两次差点失守了。”说完,他又有新的疑惑了:“可是如此说来,桐州于我,便只有危机重重了,哪里还有什么妙处可言?”
“呵呵,这便是此城的微妙之处了,且请公子等着看吧。某已料定,等到过了年,来攻桐州府的人马必定少不了。到时候,咱们不但不攻桐州,反而还要去协助那个卢志守城。”
这倒是奇了,看着各路人马狗咬狗不是更好吗,还去帮他干什么?龙锦安不解:“咱们干嘛要去帮他卢志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