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霏真的是想不通龙锦安干嘛会把仲明贬到这种小地方来,要是边境她还勉强想得通,所以她百思不解的问周复言:“呃,你说……会不会是龙锦安得了天下,就跟别的开国皇帝一样,也嫌弃起这些开国功臣来了,所以也学着那些开国皇帝那样,开始打杀功臣了??”
听了秦雨霏的话,周复言是深知秦雨霏底细的人,所以也没有什么太过吃惊的表现,可是吴掌柜在一旁却被吓了个半死,要不是因为秦雨霏是个女人,恐怕他都直接要伸出手来捂她的嘴了。
只见吴掌柜大惊失色的说:“总镖头快些住口,这种大逆不道之言您可别再乱说了,这要是让朝庭知道了,可是要灭九族的呀!”
“九族?”秦雨霏面带讥笑的说:“我总共就一族,谁爱灭,那就来灭好了。只不过,也得他有那个本事才行!”
“哎哟喂,我的夫人呐!”吴掌柜一着急,连称呼上不妥当了都没有发觉,紧皱着眉头说:“您可捡着点好的说,快别再说这些掉脑袋的话了!我们都知道您武艺高强,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呀,您就是再厉害,也才只有一个人哪,还能打得过人家朝庭派来的官兵不成?!”
秦雨霏还想说什么,周复言劝告她说:“夫人,依在下看,以咱们镖局如今的情形,还是不要跟官府硬碰硬为好,您说呢?”
秦雨霏说:“这个道理,我又岂能不知道,只是刚才那伙人,你也看到了,他们也欺人太甚了嘛!”
周复言说:“这不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么?!”
秦雨霏不说话了,只是心里头却憋屈得慌。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来,既然仲明如今都已经不再是将军了,那他去找那个刘大人还起不起作用呀?她拿不准,便问周复言。
可是周复言不是官府中人,所以也同样拿不准,他说:“虽然从品级上,仲明的官阶要比刘大人的高了一级,可是那个刘大人的背后是崔家,他买不买仲明的账,在下就不清楚了。”
“崔家?”秦雨霏一听,感觉心情更加的郁闷了,怎么到哪里都有崔家的事情呀!她烦躁不安的问周复言道:“那你知道,除了那个刘大人,还有谁是崔家的人吗?总不可能整个定安州的官府,都是崔家的吧?”
周复言回答说:“这个倒是不至于。就我所知,除了刘大人,其他的好像都不是太亲崔家,可能其中有几个官阶稍低一些的,是其他家庭的人吧,但是具体属于哪个世家,在下就不是太清楚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刘大人是崔家的人的呢?”秦雨霏问。虽然有崔家这样的大靠山是一件很体面的事情,但是人家也不至于会去满世界的囔囔吧。
周复言说:“那个刘大人,他曾经代表崔家来找过在下几次,目的都是要在下出仕,好为那崔家出力的。其他几家的人,也来找过在下,所以在下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原来是这样啊。”秦雨霏这才恍然大悟,像周复言这样的人才,肯定会是各家争抢的对象嘛,只是……
唉,她叹了一口气说:“那龙锦安在拢络人才方面,岂不是还不如这些世家了。唉,他这个皇帝当的,还真是不咋地。”
周复言听她为自己抱不平,无谓的说:“其实也不尽然,那些真正的有识之士,还是一心向着当今皇帝的,比如像李大人那样的官员,就是如此。”
秦雨霏耸了下肩说:“反正不管怎么说,龙锦安让你这样的人混迹民间,就是他这个做皇帝的失职!”
周复言不接话了,因为他很清楚,这两个人之间的情感纠葛,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能够说得清楚的。
而且他有一种预感,恐怕她(他)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