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但真的,我现在脑子里第一时间联想到的,确实是这件事。
“嗯,听她说那个鬼是个男的,长相很是模糊,她完全看不清,每天梦里,她都是在被那恶鬼抓住之后,被吓醒过来。”张忠国说话的语气从迟疑到肯定,只用了两秒钟不到。
连续一个月都做这样的梦,指定不是什么偶然,如果华天安和华地愿吃那血块是因为要维持自身状态之类的话,那很可能盯上刘雨诗的,就是一位排名前二十的鬼王。
这一点细细想来,跟清游的话倒是能挂上钩了,但似乎又有些对不上的地方,清游话里说的是那鬼王盯上的是百鬼聚魂珠,而从张忠国的话里去想,似乎那鬼王的目标,却是刘雨诗本人。
暗暗把这些记在脑子里,我轻轻点头,朝张忠国示意。
“嗯,张叔叔,继续说吧。”
“刘向阳在那一个月里,跟不少阴阳先生,道士,出马都打过交道,所以凭那些人的能力,应该是能算出来些什么,现在想来,我觉得他是从那些人口中,得知小诗的噩梦和病都跟花安国有关,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来。”
“极端?”我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刘向阳的死法何止是极端,简直是变态,尽管被这个词吸引了注意力,但张忠国话里的其它信息,还是被我一字不落地捕捉到了。
先前,张忠国能在那些人的帮忙下,在对的时间,和地点等到我,就说明那些人并不全是江湖骗子,相反,很可能有人和清游,骆泽一样,精通卜卦之术,这么说来,刘向阳找到的,应该张忠国也找过的人,并且就是在他们的帮助下,得知了自己女儿的病和死,跟花安国有关。
这么想来,倒是好些个问题都有了答案,只是如果黑银毒尸是那些个阴阳先生或者出马等人告诉他的解决方法,那么我不得不说,他们的心术比之花安国也正不到哪里去,正常人谁会给人出这样的主意。
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到达蟠龙陵园的时候,刘向阳明显死得不超过二十四小时,而在那几天之前,张忠国似乎就躲了起来,不见踪影,并且一直都没有再现身。
在那天晚上我们把刘向阳变作的粽子处理掉后,听说第二天早晨尸体就被骆泽队里的人去拉走了,并且对外声称,刘向阳是自杀的,并且无论是死法还是照片,都没有任何外泄,那么对于这些,张忠国又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在这个问题上我反应慢了些,但琢磨了琢磨,哪怕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我还是尝试着问了出来,“那刘向阳的死,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记得你似乎是在他出事之前,就已经被外界定为失踪人员了吧?”
张忠国面色一凝,眼神变得飘忽了起来,这个原本精明的“房地产”商人,似乎在这件事情上,被我的两个问题问傻了眼。
又是不出我所料的沉默,这次同样面色有变的,还有他身后站着的曹姐。
精致却又乱放着的茶具,宽敞的红木双人床,八仙桌,待客用的六把太师椅,分放在两个角落里的立式大匹空调,从这里的一切摆设和各种设施(厕所,卧室等)上来看,张忠国失踪的这二十多天,很可能都是在这个地下室里所度过的。
只是,他这么地躲起来,造成自己失踪的假象,究竟是在躲什么?
他们沉默着,我和强子也没有开口,听了张忠国的这么多话,以强子的智商不难判断出来,我们所说的事件轮廓,从最开始的心不在焉,沉不住气,变作垂头思考,强子的眉头,也在我的余光中,越皱越紧。
三分钟就这么过去了,本就有些沉闷的地下室里,气氛在我们的沉默中逐渐变得更加压抑,与此同时,我放轻了动作将背包在身前背好,但固定腰间扣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