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身为感受到自己异常的主人色,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个情况的时候,被我扶着的清游却是浑身一阵,看着我瞪圆了眼睛。
一时间,光线又暗我心里又乱,也就没看清楚清游要表达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连忙将手从清游胳膊上拿开,我忐忑地问道:“我也不知道,不是烫着你了吧?”
“没有。”
清游头顿时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话间,还又双手一齐把我右手握了起来,满脸激动和满足。
这模样,让我想起将近七八年前某个大雪纷飞的傍晚,我打着哆嗦用兜里最后的零花钱,从卖烤红薯的车上买了其中最小的一个送到安昕手里时她的神情。
一阵恶寒袭来,虽然我不歧视同志,但我自己却是个直男。
“咋...的了?”
慌忙地用力把手往回抽,我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别动!”清游一声高喝,吓得我抽手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苏然,我问你。”
“啊。”
我呆呆地应了一声,可本能的还是想把手往回抽,然而此刻,清游苍白的双手却抓得更紧了。
他要问我啥,我低头望着被捂得严严实实却依然有光从清游手背渗出的右手,脑袋里瞬间清醒,这白光......
“你手心发光,这是怎么回事?”
清游声音里依然有难以掩饰的激动,也就在他问这话的时候,带着强子去附近观察的骆泽却是以百米冲刺地冲到了我们跟前。险险地刹住脚,他举着伏魔望着我跟清游俩,急喘着气问道。
“刚才怎么了?”
“什么?”我跟清游同时扭头。
“你让谁别动来着?”这一问一答里,骆泽已然看清了我们俩此时的状态,眉头一皱,他又接着问道:“你拉着苏然手干啥?还扯这么紧?”
“不知道。”我说。
“舒服。”清游慢了一步。
“什么?”骆泽一向睿智的脑子明显有点儿转不过来弯了,脸上僵了一僵,他扭头朝着清游问道:“什么舒服?你在搞什么?”
“舒服!?”
强子慢了骆泽几秒,到我们跟前的时候正好听到骆泽诧异的询问,低头看了看我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强子也懵了。
“等会儿再跟你说,等我先问完他。”
清游对他们俩这态度压根没有在意,他说话间还不忘换一只手贴着我掌心,就差十指相扣了。我这会儿已经差不多有些明白清游的这番变化了,因为刚才他们这一打岔,我的思绪正好就跟着岔到了上一次手心发热的时候——那时,我的右掌心刚好吸收了楚青莲流下的那滴女鬼泪。
清游再次朝我看过来,眼中的惊喜不加掩饰,没等他再开口问,我不再挣扎的同时,也主动回答起了他刚才的问题。
“我的右手吸收过一滴女鬼泪,在清泽医院的时候我跟你们提过,楚青莲留下的。”
“女鬼泪?”清游低头瞅着我们俩跟led人肉灯差不多的手,嘴里重复了一遍,不过再抬起头时,他已然记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楚青莲那次是你魂魄离体,一晚上折腾了我们两次......楚青莲,跟那个女鬼有关么?”
“嗯。”
我点头应着,可强子看了却是在旁边插了一句嘴。
“你不是说那个女鬼泪丢了么?”
“我当时也以为是丢了,不过后来想了想就明白了,那天晚上我的右手心碰到了这颗珠子,然后就开始发光,后来冷静下来想了想,应该就是珠子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