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较花枝来说,火焰要淡上不少。
花盆里的火还没有花枝上的旺,我顿时想到了点儿东西,为了证明这个判断,我连忙跑到玻璃门右侧的花盆边儿上,眯眼往里头看去。
这一盆,与刚才那一盆不同,也许是因为泥土里埋藏着许多“红蚯蚓”,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这盆彼岸花的情况和左边的那一盆有着明显的区别。右侧的这一盆,花枝同样有着七八条左右,但盛开着的彼岸花只有三朵,金红色的火光里头,它们紧紧地凑在一起,花瓣颜色红的滴血。
这个滴血不是形容词,而是动词。
彼岸花的花瓣本身,真的在滴血,尽管汇聚的很慢,但正巧,我这会儿正好看着了一滴,它刚刚聚成,在三朵彼岸花最上方的那一朵上,堪堪停在花尖,跳动的三清明火火焰衬托里,它有些摇摇欲坠。
“把它接过来。”
我脑袋里莫名奇妙地有了这个想法,并且我的右胳膊在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探了出去,伸进三清明火里,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三清明火是灼热的,这种温度是透过皮肤,透过血肉,直接落在魂魄上的。然而,我的手指尖就在我本能想锁回来的那一刻,碰到了那滴血。
滑润,冰凉,甚至还有一丝玉一般的质感,这几种完全不属于鲜血本该有触觉混合在一起,再次蛊惑了我的魂魄。
一时间,我忘了惶恐,刚刚清醒的脑袋再次浑浊起来,冥冥里,一道模糊的声音在我脑海里重复着:拿过来吧。
碰都碰到了,拿过来吧!
指尖的冰凉似乎蔓延到了我的全身,三清明火的炙热在这一刻,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只留下了一缕缕不过三四十度的余温,化作温风袭面。
温风,这是错觉么?
这么想着,我手指轻轻勾动了两下,将那枚冰凉的血珠握进了手里。
“这真的是血么?”
捏着这枚血珠子,我连忙把整个身体都缩了回来。脑袋里依然还有点懵,直到现在我还没想明白,刚才的自己倒底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看着看着,突然地就伸手去抓了。手心里传来的冰凉提示着我这个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并且,它不是液体,重量也似乎比普通石头金属之类的,要更重上不少。
这是个什么东西?
从彼岸花花瓣里头凝结出来的,八成会跟彼岸花本身,或者跟培养彼岸花用的土壤,浇的水施的肥脱不开关系,然而,不管这血珠子是从以前哪一样里头出来的,都绝对值得我慎重对待。
想了想,我从背包里抽出来了一张面巾纸,小心将它包好后放了起来。
再回头看看相当认真盯着血茧的强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调动灵力往眼珠子外头又裹了一层,小心凑了过去。三清明火的火焰比起刚才略微弱了一些,但偏金色的火苗依然跳得老高,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熄灭的迹象,往前凑了凑,我的观察主要集中在了鬼爪一般的血红花瓣上。
这么大的一盆花,应该不会只凝出来这么一颗吧?
于是,我瞪圆眼睛的同时,也分出来了一部分注意力在灵觉之上,经济管理专业楼虽然偏,但万一又有一波巡夜的从这过呢?里头燃着这么大的火,而我恰好又蹲在门口,目标明显到不要不要的,稍微有点儿逻辑推理能力的人,看着的一眼可能就得先砸开门把我逮了......这丫蓄意放火。
脑补着这一画面,我眯着眼赶紧摇了摇头,想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只是,这头一摇却是摇出了一个刚才被我完全扔到脑后的问题:三清明火是火,也有着灼人的温度,可为啥刚才我手伸进去的时候,只有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