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没有开自己的银色跑车,而是上了宣乐来时开来的一辆黑色越野车,银色跑车的底盘太低,他即将要去的地方是施工场地,根本开不进去。
越野车驶离营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在李义驾驶的黑色越野车的后边跟着两辆军车,三辆车在夜幕中很快向着海边的方向驶去。
距离营地一公里以外的一处工地上,却是灯火通明,而且吵闹声,厮打声,挖掘机,装载机的机器轰鸣声混在一起响成了一片,施工现场一片混乱。
“你们太欺负人了,人家大老板都给我们工钱了,你们凭什么收回去!”
一名年轻地工人,穿着的衣服原本就不干净,又因为刚才的厮打,已经变得有些破烂不堪了。只见他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指着一群头戴安全帽的人不依不饶。
“韩三,就他娘你多事,别人怎么都没有反对意见,就你小子事多,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哥几个给我上!”
三名流里流气的家伙,穿着新工作服,带着新的安全帽,挥舞着手中的铁棍就打算继续动手,一旁几名老成些的工人,急忙走过来劝阻。
“段经理,算了吧,工钱我们暂时先不领,您说咋办就咋办,小三还是个孩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求您高抬贵手,放这孩子一马吧?”
“刘叔,您不用求他,这些混蛋,人渣,不得好死!我看他今天敢把小爷怎么样,只要我死不了,有一口气在,我就要他全家赔命!”
“哟,小子口气很大吗?”
为首的段经理,三十多岁,眼眸中充满了阴狠的味道,只见他冷笑着向前走了几步,说:
“老刘头,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这小子是自己找死!”
段经理正要命令三个混混下死手,在一旁已经看了一会的其他工人纷纷走向前,段经理一看这架势,立即向前迈了一步,冷笑着说:
“你们这群泥腿子涨行情了啊,谁敢再往前走一步,今年的工钱一分钱都没有!”
工人们受到段经理的威胁,有些人就有些迟疑,另外一些人看到其他人都不上前,也停了下来,就在这时候,早已经驱车赶到现场的停在工地照明灯阴影里的李义踩了一脚油门,猛地将车停在工地附近,把段经理等人吓了一跳。
李义也不说话,径直走向三个打手,这三个家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没有弄不明发生什么,就躺倒了一地,全都疼得满地哼哼。
胖子知道这几个家伙被李义封住了经脉,干疼不能说话,更加喊叫不出来,坐在车里暗暗叫好。段经理没看清李义怎么动的手,只看到手下全都倒下了,这时他看着走来的李义脖子后面直冒凉气。
“你是这里的负责人?”李义冷冷地问。
“是,是我!”段经理结结巴巴的回答。
“把所有的工地负责人,全都带走!”
随着李义一声令下,陆斌带着队员们,眨眼间就把段经理五个人全都铐起来,那三个混混自然也都被抓起来送到了后面的押解车里。
“你们不用怕,拿了钱,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我亲自送你们去车站回家!”
“好啊!太好了!”
“今年终于可以回家过年了!”
李义面对明显被揍过的年轻人韩三面前,看着旁边的几位年长的工人说:“跟我进去拿回你们的钱!”
“我们的钱都被何经理拿走了!”韩三说。
“何经理,人在哪儿?他是这附近工地的最高负责人吗?”
“何经理在北边最大的工地那里,我们的工棚也在那里,他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