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地上守军动用迫击炮,对着日军第二步兵联队的小炮阵地就是一阵干脆利落的反击。突如其来的炮火反击,不仅让第二步兵联队的小炮阵地淹没在硝烟和火光中,而且也让在后面督战的第二步兵联队联队长林秀大佐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还未等林秀大佐回过神来,又向重机枪阵地上落了下去。毫无意外,重机枪阵地上的八挺重机枪连用机枪中队的日军士兵们都被炸的七零八落,重机枪也成了一堆零件。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日军士兵逃过了一劫。林秀大佐己是两眼冒火,大喊着让传令兵去通知山炮兵联队,用山炮摧毁支那人的迫击炮。
就在传令兵飞跑着去打电话时,阵地上的廹击炮又对着进攻的步兵大队打了个三发急速射。日军的步兵大队本来就在艰难的和阵地上守军僵持着,突然的一顿炮火打击,顿时让他们死伤惨重,士兵们也失去了进攻的勇气,在大队长的指挥下退了回来。
日军小炮阵地和重机枪阵地连续的被迫击炮摧毁,步兵大队又因为受到炮击而撤了回去,这些都看在二营长楚西风的眼里。楚西风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自语道:“这个冯贵,炮打的不赖呀!”日军一撤,楚西风也下令战壕里的战士全体撤回防炮洞。
这次战斗,二营牺牲了五十六名官兵,重伤二十七人,轻伤六十六人。这己经是一个连的兵力了,也算是损失不小。防炮洞内医护兵忙的团团转,轻伤员包扎一下,或是处理一下伤口,这些战士们自己就能完成,主要是二十多名重伤员,医护兵现在也没条件为他们进行手术,也只能是止血,清洗伤处,注射青霉素防止感染。
白天日军炮火太凶猛,这些伤员没法往后送,只有等到晚上,才能送进城里的野战医院。楚西风把能战斗的战士缩编成二个连,轻伤员和余下的人做预备队。楚西风一边整编手下,一边等着日军的炮击,可奇怪的是本应早就开始的炮击,却迟迟未能到来。
楚西风猜不透日军为什么不发起炮击了,其实日军停止炮击,是因为林秀大佐去求见了旅团长石本贞直少将。林秀大佐一见到石本贞直少将就说道:“旅团长阁下,请您下令暂时停止炮击吧!”石本贞直少将看了一眼林秀大佐,奇怪的问道:“林君,你为什么要请求停止炮击?”
林秀大佐弯着腰答道:“旅团长阁下,我在督战时发现支那阵地上的那些工事异常坚固,我们的山炮威力不够,很难对支那阵地上坚固的工事进行破坏。因此我不仅请求旅团长阁下停止山炮兵联队的炮击,还要请阁下去请求司令官阁下动用重炮来攻击。”
石本贞直少将一听,脸上不由的露出了难色,然后石本贞直少将问道:“林君,支那人的阵地上有多少兵力?”林秀大佐答道:“旅团长阁下,支那阵地上兵力并不太多,据属下观察应该不足五百人,不过支那军队的武器十分精良,阵地上轻重机枪就有数十挺,并且像冲、锋枪这样的自动武器也相当多,差不多占了半数。不仅如此,支那人还有数量不少的迫击炮,在刚才的进攻中,支那人就是用这些迫击炮摧毁了我们联队的小炮和重机枪中队,更让进攻的一个步兵大队损失严重。”
石本贞直少将己经惊的站了起来问道:“林君,你确定没有看错和夸大?据我所知,支那军队是不可能有这么多轻重机枪和自动武器的,就更不要说还有大量的迫击炮了。”朴秀大佐急道:“旅团长阁下,请相信我的报告,我的报告绝无一句虚言!”
石本贞直少将依然想到了什么,沉默着坐了下去,过了好一会,连林秀大佐都有些焦急的时候,石本贞直少将终于开口了,他对林秀说道:“林君,你听说过支那号称第一强军的九十军吧?”林秀面色一紧,问道:“旅团长阁下,您是说那支自淞沪会战参战后,屡次重创我大日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