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肖琳身上尽情的驰骋。开始还只是在床上,后来越来越狂野,沙发、躺椅、护士站的办公桌都成了战场。直到最后精疲力竭。两人躺在护士站那堆枪旁相拥而卧。
“原来是这种感觉……”肖琳缩在我的怀里气喘吁吁的说道。
“之前不是来过一次了吗?”我揶揄道。
“那次喝断片了,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得手了。”肖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不生气了吧?”
我的怒气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但还是说道:“谁说的,当然生气。”
肖琳笑嗔道:“整个人都赔给你了,还想怎么样呢?”
“谁让你考验的那么狠,打得遍体鳞伤的。还用电击,还用水刑。尤其是连直升机都误了!”
“不那样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随即脸色一肃,坚定的说道:“既然你为了我连死都不怕,我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哪怕上刀山跨血海……”
肖琳这么说,让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幸福,不由自主的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无比舒爽。肖琳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我抱着。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一时间忘记了世间的一切。
趁机细细把玩肖琳的身体————上次在那新房,喝的云山雾绕的,一切发生的太快,没能细看————光滑白腻,仿佛笼罩着一层薄雾。虽然体态丰满,但肉几乎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尤其是前胸,肥肥壮壮的,晃动起来更像不知火舞……腰比一般女生粗,但在大胸映衬下,倒显得细了;再往下是圆滚滚的屁股和两条粗壮的大腿,结实有力,犹如街霸上的春丽。
“别摸来摸去的,痒……”肖琳嗔道。这些天一直舞刀弄枪的,我的手掌已开始结茧,粗糙的像砂纸。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我忍不住问道。自从母亲去世后,就孤身一人,非常肖琳能有一个家庭让我融入。
肖琳摇摇头:“没什么人了,和你一样!”
“哦?”我有些诧异:“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出身军人家庭?”
肖琳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那是骗你的。”
我安慰道:“这样也好,了无牵挂。”
肖琳笑着说道:“现在我们都有牵挂了,我是你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公,我牵挂你,你牵挂我……”
“是啊,我们都有了牵挂!”
又是一番宁静,两人都没有再开口,默默的感受对方的爱意。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关于你的事,现在能告诉我了吗?”过了良久,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当然!”肖琳肯定的说道。她把头转向窗外,看着外面的云彩:“十八年前,有人把一个女婴丢在了一个修道院门口。修女嬷嬷们好心收养了她,因为那一天是农历的小暑,大家就管她叫暑儿。那就是我。我在修道院长大,吃的是修道院自产的食物,穿的是慈善机构募捐来的衣服,上了是修道院举办的教会小学。闲暇时就帮教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到街上去募捐……修道院的经费有限,很多时候甚至都吃不饱。但那里的人都很善良,所以那段日子我还是觉得很快乐。”
“十岁那年,修道院里来了几个穿制服的,他们经常来这里为国家挑选特工,就喜欢培养我们这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因为我们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听他们说在那里可以吃饱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于是我同意了。当时,那些修女很不舍,但她们知道给不了我未来。只能放手。”
“和其他几个被选中的孩子一起来到了一个训练基地。在那里我们开始接受严格的训练。每个环节都有孩子都被淘汰,我咬牙坚持,越练越强。但在十七岁那年,我没能通过考试,还是被淘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