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富即贵,那些能收到邀请函的,那自然都是趾高气昂的,这代表了什么?上等人!
那些既收不到邀请函,又没有钱的人,便早早的在孔明河岸边选好了绝佳的观赏位置。
说实话,他心中其实还是有点发怵的,由于长时间不接触后世的东西,现在记忆正在一点点的淡忘,许多他以前能背出的理解的诗词赋对,现在差不多都已经淡忘了。
其实这也不足为奇,换了一个人也是一样,长时间不接触一些知识,淡忘也是很正常的。
巴陵的才子都不是傻子,他们中聪明人很多,如果今晚有心为难老子,那就真的是装逼不成反被轮的场景了。
不过他这人,典型的脸皮厚,胆子大,应变力强,若真到了那丢人的场面大不了尿遁屎遁的。
正思考间,忽然看见了岸边一丝不寻常,这异常让徐灿的心陡然提了起来。
岸边人来人往,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热闹。
只是徐灿敏锐的发现,行人中有些十分的异常,他们很有目的,眼神一直盯着孔明河上来往的画舫,以及四周的环境,他们步履坚韧,不像平常的百姓。
而且他们也根本不像看热闹的百姓一样四处游览。这些人皆都穿着蓑衣,左手握住腰间。只是腰间被宽大的蓑衣挡住,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联想起今日中午练红缨的那一番话,徐灿似乎猜到了什么,一颗心这才陡然提了起来。
两岸风景随着画舫的开动不断的在后退,徐灿弯腰拿出了腿间的天离,这家伙出鞘后,绿光大盛,好像也想欣赏巴陵美景一般。
正拿着天离出神,画舫突然轰的一声停住,徐灿手中的天离将他食指割了一道口子。
天旋地转,徐灿只觉得后世的记忆不断的一点点的清晰的涌入他的脑海,以往读过的诗词赋对像是烙印一样,正一点点的吞噬着他的脑海。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正神游太虚之时,他听到耳边有人在呼喊“徐灿……徐灿……”
缓缓的睁开眼睛之后,却见程灵绮花容失色。这丫头哭丧着脸做什么?老子又没死?
徐灿只感觉有气无力,冲着她笑了笑。
“你还有心思笑?你流了很多血,没事吧?”程灵绮问道。
流血?神经病,老子大姨妈又没来。他想要起身,感觉食指有些疼,这一看,吓的差点有种“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感觉。
食指四周全部都是血,难怪感到一丝恶心头晕,只是割了一道口子,怎么伤口却像瀑布一样?
“没事,怎么了?”徐灿见船头上聚集了船老大等人,好奇的问道。
程灵绮回道:“适才两艘画舫相撞,我们这艘船快要沉了,表哥已经去重找画舫过来接我们,莫要担心。”
难怪船头上的人急的晕头转向,原来却是这个原因,他问道:“相撞?可是有人故意为之?”
“嗯。”程灵绮点了点头,“船老大已经避开了那首画舫,可不知为何还是撞上了,最奇怪的是,对方画舫没有人!”
徐灿现在无暇听程灵绮,因为他发现了更奇怪的事,一旁的天离好像正不断的吸着自己的血,那绿光比以前更加耀眼,天离好像很兴奋,像是吸毒那种。
他急忙将天离入鞘,然后放入靴中。
果真是这家伙在吸血!
撤下衣衫上一块布匹,将食指胡乱的包扎了一番。
程灵绮看后摇了摇头,将徐灿食指布匹解下,然后重新包扎,却是比以前好看了不少。
想不到这丫头到也心灵手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