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开始热情的和满屋子的人一一打起了打招呼。
“你们好,我是陈新耀的父亲。”满面春风的父亲边自我介绍着边就热情的和房子里的每个人亲切的开始握手。
韩勇波马上就笑着走过来对我父亲逐个介绍起了房间里的每个人:“这是我父亲,这是我母亲。我大姨,我舅舅,我姑姑。我奶奶,最后他指着房间中央一个头发花白,穿着大红色唐装的老人说到。
就在他们相互说话、认识的时候,门外面就又走进来了四五个人。打头的是两个个头差不多的年轻人。他们两个也和我们一样背着刚从一楼楼管会那里领来的被褥。后面还跟着两男一女,都是中年人。我叫杨宝,黑龙江的。一个个头180左右,外表憨厚,身材消瘦,戴着眼镜的大个头就笑着自我介绍着说。
我叫唐宗理。姑苏的。后面来的一个皮肤白皙,外表秀气,举止文雅,书生摸样,中等个头的文静小伙就简单的对满屋子的人也自我介绍着说。唐宗理没有介意自己获得的是最后一张门前的招风床,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地上,然后就帮身后的中年男人拿下了手中的行李。等大家都来了之后,整个宿舍就开始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立刻沸腾了起来。空气中弥散着尘土,地板上泥和水混合在一起。还有满屋子的人,各种喧嚣声。看着这样的场景,我就把刚要端起盆子帮我抹桌子的父亲叫到一旁偷偷告诉他说:“我们先回宾馆吃饭,现在满宿舍尘土飞扬的,就算铺好床也都会被弄脏的,还不如等他们收拾完了,晚上我早点来再收拾自己的。”
父亲想了想就直夸我有头脑,于是我们父子俩站在外面干脆没回宿舍就直接下了楼。正好我们在大门口就碰上了刚进宿舍楼的母亲。不管母亲怎么说要上去参观参观,我们就硬是拉着她一起朝外面走了出去。一路上母亲还一直在嘀咕、抱怨她都没来得及看到我的宿舍是什么样子就离开了,她要看看我的宿舍,她都还没上去呢。于是我就不耐烦的向她解释说,宿舍里面现在鸡飞狗跳的,太乱了,等明天你再去看吧。从小有洁癖的母亲见我这样说就才勉强同意了我的建议。
等我从宾馆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我刚一进宿舍门就心里极度不满的咒骂道:“我操,十一点就要关楼门,迟到的就要通报,还要扣分,扣学生证,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就让人省点心吧,大半夜的,你不在宿舍睡觉干嘛去啊?难不成才来几天你就勾搭上相好的了?”韩勇波坐在床头,靠着被子放下手中正在玩的手机就对着我嬉皮笑脸的说。
“喊开门让楼管阿姨批评教育了吧?她今天没扣你的分吧?”杨宝也放下手中的书就附和着嗨嗨笑了起来。
“这倒是没,她告诉我说,念我是初犯就饶我一次,下次开门可以,学生证要留下。我就告诉她说我现在没有学生证,她就追问我学生证去那里了,我就说,学校还没印刷出来。她就说,不管怎么样,下次抓住了,人就得留下。哦,不对,是姓名,学号,宿舍号,专业名称都得留下,而且还得找班主任才能保我出去。”我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边就学着大妈的口气在他们面前绘声绘色的演着双簧。看我演的很像,听得韩勇波和杨宝就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而只有坐在电脑桌前的唐宗理却面无表情的在继续玩着他的魔兽世界。
“你们速度还真快啊,这么快床就收拾好了,网线也有了。你更猛,台式机都搬进来了。”看着他们都已经各自进入了状态,不知道再说什么的我就羡慕的夸到。
床是我家人帮我收拾的。我的简单,褥子一铺就可以睡觉了。电脑就在我表哥车上的后备箱里,搬上来一装就行。他们三个一人一句的对我说。
看着他们三这时候都开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