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出了门。
莫歆一走,乔蕊就走到景仲言面前,拧着眉质问:“你把时哥哥怎么了?你不会把他仍狗堆里了吧?”
男人将东西塞到她怀里,坐到沙发上,拿着遥控器翻电视。
乔蕊走过去,坐到他旁边:“老公,你今天很不对劲,到的在生什么气?”
男人不说话,找了一个财经频道,静静的看着。
乔蕊一手把遥控器夺:“我跟你说话呢。”
话音刚落,景仲言一把将她搂住,身子一翻,将她压在沙发上,眉目冷冽的瞧着她的眉眼,抿着唇说:“我对他好不好,有这么重要?你在替他出气,嗯?”
他气势陡变,乔蕊没防备,吓了一跳,勉强咽了咽唾沫:“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凉凉的放开她的,直起身子,继续看电视。
乔蕊从沙发上坐起来,看他不置一词的摸样,很惆怅,也不敢说话了,生怕再激怒这男人。
过了一会儿,莫歆和时卿从外面进来,乔蕊赶紧去看,发现时卿并没有什么不妥,看起来一丝不苟,身上也不显半分狼狈,不像是被狗围堵过,才松了口气。
又问:“时哥哥你去哪儿了?”
时卿瞧了景仲言一眼,掀了掀眼皮,不做声。
莫歆笑着解释:“没去哪儿,在外面打电话呢。”
乔蕊半信半疑,莫歆走过来拉着她,把她拉到厨房。
两个女人离开,时卿慢慢走到沙发边,坐下后,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翻了另一个新闻台,嘴里,不知是对谁,凉凉吐了一句:“幼稚。”
景仲言似笑非笑的挽起唇角,瞧他一下,挑眉:“怎么,那家人没报警吗?”
时卿皱眉:“无聊。”
景仲言也知道自己挺无聊的,刚才出去的时候,路过一个女人,那女人本来在埋头看手机,和他们狭路相逢,景仲言轻轻推了一下,那景仲卿便撞到那女人身上,把人压在了地上。
那女人大叫非礼,旁边的房间里出来的人,刚好是她老公,这家事情大了。
然后景仲言就没管,自己去买酱油和盐了。
回来的时候,同一条路,也没看到景仲卿,他也没多想,自己就回去了。
说起来这么稚嫩的把戏,的确是挺无聊的,可是当时机会摆在眼前,不给自己找点乐子,好像又对不起自己。
所以情不自禁,他就这么做了。
几个普通小老百姓,肯定是斗不过景仲卿的,但给他找点麻烦,景仲言也挺高兴的。
没一会儿,饭菜做好了,四个人一桌菜,席间莫歆和乔蕊拼命找话聊,另外两个人却无动于衷,自己吃自己的,淡定的不行。
饭吃完了,乔蕊还在收拾,莫歆接了个电话暂时离开,没过一会儿,乔蕊就感觉身后有人进来,那人在后面悉悉索索一会儿,就走到水池边,一双欣长的大手,那其她放在水池还没擦的碗,静静的擦起来。
乔蕊往旁边看了一眼,不是景仲言,是时卿,不禁推搡:“你不要忙了,我很快弄完了,你出去坐着吧。”
“这是我家。”他随意说,手也没停,很快把两个碗都擦干净了:“况且这种事,小时候做惯了。”
那时候,乔蕊还不会做饭,但她又喜欢做,于是时卿每次都给她收拾残局,她把厨房搞得跟二战现场似的,他就在旁边帮她整理。
不过那时候,是他洗碗,她在旁边擦。
时间一晃这么多年,曾今的经历还能再重演一遍,也是一种福气。
乔蕊不觉弯起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