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母子二人,薛莹脸色很不好,她不想见景仲言,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就是不想见。
她转身,拧着门把手,打算离开。
可门却打不开。
她面色泛冷:“你这是把我关起来了?景仲言,我是你母亲!”
“我知道。”椅子上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看她一眼,对她比了比对面的位置:“坐下说。”
薛莹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动作很大的拉开椅子,坐下。
她将墨镜随手放到桌子上,冷声问:“你想说什么?”
景仲言将手边的牛皮纸袋递过去。
薛莹皱皱眉,打开,看到里面是离婚协议书,上面景撼天已经签字了,她愣了一下,以为是景撼天同意把股份作为赡养费给她了,可一看财产分割那一块,却气的将协议书一扔。
“要我净身出户?是景撼天的意思?”
“不。”景仲言拿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我的意思。”
薛莹呲目欲裂:“我是你妈?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景仲言,你是不是疯了?以前你不是跟你爸不亲吗?为什么现在和他一个鼻孔出气了?你就不想想我,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小时候你爸顾忌那对母子,对你从不在意,那时候是谁关心,照顾你,你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不指望你放弃景氏的的家财万贯跟我走,但你需要帮着他来对付我吗?他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淡淡的将咖啡杯搁下,他嘴角牵起一丝讽刺的冷笑:“别把话说的这么好听,签字。”
“不签。”她霍然起身,拿着墨镜就要走。
身后,景仲言随意的出声:“时阿姨是怎么死的?”
薛莹猛地转头,看着他。
景仲言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声音也是平冷无波:“景仲卿已经备案了,拿出了新证据,要求当年的案件重查,但是事情过了太久,很多证据都不能用了,警方也无能为力,不过我有些东西,是决定性的,你说,我要不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