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拿出打火机点燃,借着亮光他瞧见自己的两根钢叉顶端有着鲜红的血液,一见血耳根手一哆嗦钢叉掉在了地上。
天,眼瞅着就亮了,村长萧云山带着村里的干部以及一些村民来到了耳根家的花生地,耳根愤怒指着地上的黑布口袋对着一个身材瘦弱满脸皱纹的萧云山道:“村长你看,那贼竟然起了这么多花生,还都装好了,要不是我来得及时,我家的花生又丢了。要是偷了去,我可怎么活呀!”
村长萧云山蹲下身子看了看地面,很明显,偷花生的贼是用手挖土的,最近两年小南村出现了旱灾,村里的土地收成大大减少,以前秋收存下来的粮食,不但能够供给大家吃,还有余粮卖,可因为这两年旱灾,全村都缺粮,当然了,缺粮是缺粮,但却是没有达到前些年申年挨饿的程度,不过一些个游手好闲,不务农业的人家穷得比前些年饥荒的程度差不多,都快揭不开锅了。
土地本就干旱,再加上这些人不去打理,能有粮食吃才怪,所以这些人便开始了偷盗,这使得村里的村民们读提心吊胆的。
王寡妇站在后面瞧着,她想了想村里有可能作案的人后开口道:“老娘估计这事十有八九是小石头那小兔崽子干的!”
其他人闻言均都将目光望向村长,谁都知道这小石头可是村长捡来抚养长大的,因为没有儿子,所以萧云山几年前把小石头当成自己的亲身儿子一般对待,可是他的大女婿听说了此事之后,找到了萧云山跟他闹,叫他把这臭小子赶出门,他们家不需要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废物。
无奈,萧云山只能含泪看着小石头离开了自己的家,被赶出来的小石头去了村里很多年没人住的红丸土房,时不时的萧云山还偷偷的给他送吃的用的,前些年还行,但是这两年村里出现了旱灾,萧云山家的粮食和村民们一样开始出现了短缺,能送给小石头的食物越来越差,越来越少。
村长萧云山没有反驳,旁边一个中年男子开口道:“虽然小石头平日里经常干过这样的勾当,但是从来没有偷过这么多啊?每次都是偷个一顿两顿的,我看这事不像是他干的。”
王寡妇一听来劲了,她叉着腰将胸前的两个大馒头挺得高高的。
“陈大嘴!你乱放什么屁?偷多了怎么了?那小兔崽子就不会藏起来留着吃?”
“你....”陈大嘴被王寡妇说得哑口无言,这王寡妇本就是耳根的大嫂,肯定得帮着耳根说话了。
这时,村长萧云山缓缓开口说道:“这件事情还不清楚,先不要瞎说,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谁都看出来了,村长有些生气。
王寡妇冷哼一声,他对耳根道:“兄弟,我告诉你,你想要找到偷你花生那个贼的话,最好先去小石头的窝,做贼心虚,要真是那小兔崽子干的,我们一定能找到破绽!”
耳根被王寡妇这么一说,心里一想也是赞成她的说法,他点了点头:“走,我跟你去!不抓住这贼我连睡觉都不踏实!”
两个人往山下走,其他人也跟着往下走,但是大家没有跟王寡妇和耳根一起去小石头的家,而是各回各家了。
虽然小石头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情干过,但是确实犹如陈大嘴说的,每次他最多只偷两顿饭的粮食,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超过两顿。
小石头正躺在被窝里睡觉呢,他枕着露着稻壳子的枕头,夹着露着棉花的被子呼呼大睡,一阵敲门声以及王寡妇叫声传了进来,小石头不情愿的从梦中被吵醒,揉着眼睛趿拉着鞋子走了出来:“谁啊?一大早上叫魂呢啊?”
王寡妇叉着腰,又把她那傲人的大馒头挺了起来,旁边的耳根瞧得真切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嫂子可要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