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萱在狭小的缝隙中穿行了大约二十几米的样子,眼前豁然开朗,前面竟然是一个隐蔽的小峡谷。沿着青石台阶缓缓走下去,有一片湖泊,湖水碧绿碧绿的,几只不知名的禽鸟在这里自由自在的嬉戏,各色的鱼儿时不时地跃出水面,煞是好看。
沿着窄窄的小木桥向前走,就看到前面有个矮墙围拢的院子,里面有几间小木屋。姚芷萱站在院门口扬声道:“请问玄森国师在吗?”
一个圆脸盘的魔族侍卫迎了出来,问道:“可是逸夫人?”
姚芷萱点头应道:“是!君上命我找国师学魔法的。”
侍卫带着她进了院子,这里是一个祥和的世界,木屋外面长满了翠绿色的藤蔓,缠绕成厚厚的绿墙。空气湿润且新鲜,伴着山风有阵阵花香袭来,院子中央是一颗粗壮的古树,枝繁叶茂,阳光透过枝条在青石地上留下零零碎碎的光斑。
“吱嘎”一声门响,国师玄森从靠右侧的木屋走了出来,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复古的白色长袍,一头金色长发随风披散在宽大的肩膀上,脸上洋溢着春风般的微笑,温柔的让人无法将目光移开。紫罗兰色的眸子散发着幽幽的光芒,深邃又温暖,他微微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逸夫人,请进!”
姚芷萱怔怔地看着国师,这个人可比郑睿好看多了,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子仙气,简直就是《魔戒》中走出来的精灵王子,迷死人了。
“逸夫人?”
“呃……”姚芷萱缓过神来,脸上一红,暗骂自己定力不够,连忙点头还礼,唇边挂着微笑极尽优雅地朝国师走过去。
木屋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几平米,里面的陈设很雅致,一张木桌和几把藤椅,墙的一角摆放着原木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上面。国师玄森很绅士地站在一把椅子后面,示意姚芷萱坐在那里,然后吩咐侍卫准备一些茶点过来。
姚芷萱刚刚一直在行走,还没觉得紧紧勒着自己上半身的束身胸衣有多难受,现在坐下了可就有些吃不消了,肋骨生疼,有点透不过气来,她使劲扇着手中的扇子,不断地做着深呼吸。
玄森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看着她,很体贴地问:“逸夫人您还好吧?等下我们要学习冥想,您是否需要换件轻便一些的衣服?”
她很是尴尬,本想婉言谢绝,就见到侍卫端着几个碟子走了过来,里面点心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人垂涎。自己被勒成这个样子,现在别说吃点心了,恐怕连喝水都有难度,当下就站起身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站在一侧的侍卫抿着嘴偷笑,领着姚芷萱进了另一间木屋。轻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三角桌和一道镂空的木质屏风。侍卫越过屏风后面的纱帘,拿出一件白色的袍子搭在屏风上,就退了出去。
她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束身胸衣来,可是苦于够不到背后的带子,心中暗暗叫苦,国师这里怎么也没个侍女?这万恶的胸衣……使劲儿扭动着身子,企图拉到胸衣后面的结,也不知是早上侍女系的松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挣扎了几下带子就打开了。
姚芷萱立刻甩掉束缚,深深地做了几个伸展动作,然后摸了摸肋骨,看看是不是被勒肿了,幸好无恙!她真心诚意地对十九世纪欧洲那些名媛贵妇表示同情。
拿起屏风上的衣服,发现只是一件丝质的白袍子,看起来和国师穿得那件很像,也许是他的衣服也说不准呢,她环抱着衣服,脸颊热热的……
可是,就这么一件衣服,侍从并没有给她准备内衣。也是的,国师这里又没有女人,哪来的内衣嘛。稍一犹豫,她就直接把袍子披在赤裸裸的身上,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