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囊递到我手里说,“我就是九卿之首,宗正后人。所以,我才保有这张帛书,而且对凌氏一脉的事情有所了解。”突然,万伯把话锋一转,又重新拉回原本的话题上。“好了,家族之事,你也已经知晓。那么,我们还是回过头来,聊聊这手札里所述的事情吧。”
“手札上说,骨谱残片共有三块。现在你已得到其中之一,那么你之后打算怎么做呢?”万伯问道。
倒是耗子,大大咧咧地对万伯说,“当然是接着去把另外两块找到啦。凌峰如此轻松的就得到了一块骨谱残片。之后一定会更加顺利的,上天庇佑嘛,对不对啊,凌峰?”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么?”万伯扭头看着我说。
“实话说,我原本也是这样认为的。但现在。。。。我还是想听听您的高见。”
“确实,单从表面看来,这像是桩好事。至少它代表,寻找骨谱残片的事,你已经很幸运的完成了三分之一。但是。。。。”万伯稍稍停顿了一下,我和耗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猜想着但是之后的内容,“但是,这桩看似幸运的好事背后,反倒还隐藏着一些麻烦。”
“麻烦?不会吧,既然是好事,那又怎么会有麻烦呢?”耗子满不在乎地说着。
万伯看了看耗子,又看了看我,缓缓地说,“依照手札中所述,骨谱残片应该早已被分作三路,分别被送至隐秘之所藏匿了。但现在,既然有一块残片被你偶然得到。那么也许意味着有其中一路,其实并没有到达万俟凌的指定之地。那么你知道,这没有到达的,究竟是三路之中的哪一路呢?”
万伯突然的发问,把我和耗子竟问得我俩无言以对,不知如何回答。是啊,如果真有一路没有到达目的地,那么到底会是哪一路呢?看来原本的好事,在细想之下,确实并没有带来想象中的幸运。
“还有,如果真是有一路人马没有到达,那倒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若是另外两种情况,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更加麻烦了。”
“另外两种情况?”我十分不解地看着万伯,心中实在是想不出比他刚刚所说,更加麻烦的情形来了。
“一是:如果仅是送谱之人未到,那至少说明,其它两块也许仍然在那隐秘所在之中。但如果骨谱已被送到,而是有人在那之后,将它偷盗出来。。。。那么我想,恐怕其它两块骨谱的下落,也就不会着落在这手札中所说的地方了。”
听到这里,我和耗子不禁四目相对,愣在原地。确实,如果我买的那块骨谱残片,真是被偷盗出来的;而那偷盗骨谱之人,想必也是冲着天保九如而去的。那么,他就绝对不会只偷盗这一块骨谱而已,肯定会竭尽所能,将三块骨谱残片搞到手才肯善罢甘休。
沉吟半晌,耗子才对万伯说,“凌峰之前问过那个卖骨谱的人了,他说只有这一块而已。如果真是有人把三块都偷了出来,那么应该都被他收了来才对吧?!”
“你能确定那个人,对你没有隐瞒?”万伯反问道。
“这。。。”耗子一是不知如何回答,低头沉默了。
我赶忙接过话,“我觉得,那人应该就只是一个贪图小利的文物贩子而已。如果他手中真的还有其他骨谱残片,是一定会卖给我的。”
“但如果这个人,他其实没有对你说实话呢?你也说了,他是一个逐利的小人,那么他也许在见你之前,已经把其他骨谱残片出手了;又或许他觉得你出的价钱不够高,想把其他骨谱残片留下之后,待价而沽?”
“我感觉这种可能性不高,如果他真的在我之前就寻到了买家,那么我也就不会见到这块骨谱残片了。”我十分笃定的说,“至于您所说的待价而沽,倒是有可能。但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