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起来。
“怎么着,想好怎么办了吗?”
白邪波澜不兴的一句话,顿时让凤九歌的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心里无语飘过。
那种好像在说“我可没什么耐心”的话语,让她这个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事还很不给面子笑场了的人,怎么说才能够挽回一点自己不是“故意”的诚心?
“那个白邪君,我都说了,我愿意发毒誓的。”
她说得极是信誓旦旦,说得同时还不忘伸出手来摸着胸口,以表示自己绝对是说话算话的那种人。
不过显然白邪被她刚才那毫不给面子的模样气得不轻,那眼睛在望向她的时候,眼神都发狠了几分。
“还不够啊?”凤九歌见着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缓和,顿时支着下巴翻起眼睛想了想,最后敲定了一个主意,“要不着你将我和云飞扬刚才的记忆给剥离出来吧。”
就剥离一会儿的,对白邪来说简直就是小问题嘛。人家莉亚和离媚的记忆,说剥夺多少年的就剥夺多少年的,还能够随时地还回去。要是自己以后闷得慌了,一定要把刚才看到的重新温习千万遍!
说到剥离记忆,白邪还真有那个打算。
可是最大的问题是,他没有带储存记忆的盒子,如果真要剥离他俩的记忆,那抽出来的记忆可不知道会跑到哪里去……
真是该死,自己怎么会让他们撞见自己在那什么呢……
这种事情说多了,都是泪。
“你们,嘴巴和手,留下一样来做纪念吧。”他愤愤的声音一出口,简直就像是在抒发自己心中的一口怨气似的。
那脸上的黑沉不见底,就好像是被那墨给染上了一层一般,都快堪比包公了。
凤九歌嘴角又是一阵抽搐,只觉得自己的脸部肌肉都开始疼起来似的了:“白邪君,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情,你不用那么在意的。”
真的,她除了只是忍不住想笑以外,真没什么恶意的。
只是想到堂堂一个九重幽冥的阎君居然干出那种事情来,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话别说白邪不信,就连在后面一直企图隐藏自己存在的云飞扬,也对凤九歌的言辞实在是不知道该信几分。
她总是能够用那思维极是奇特的话语来将人绕的云里雾里,让人完全地偏离主题,然后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更何况今日好不容易看到高高在上并且以前时常欺压她的白邪居然在做那种事情,这种几率比遇上捡到绝世功法更恐怖。
她若不宣扬得满世界皆知,估摸着这回的事件是不会了结了。
和凤九歌在一起那么久了,白邪若是连着女人这点特质都没搞清楚,这才让人怀疑了。所以他才在犹豫,到底是割了她的舌头让她不能够说了好呢,还是废了她的手让她不能写好呢?
正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软榻上面好好安放着的那颗蛋,突然间左右地晃了晃,白邪顿时慌了神,连忙地凑过去看是不是要破壳而出了。
那种认真的神态,让凤九歌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说话的声音大了些都会将那个蛋的蛋壳给震破了一般。
想着刚才,她不过是冲进门来看着白邪正抱着那个蛋在孵蛋而已,现在就面临着嘴和手的选择了,若是自己再对那个蛋大不敬,简直不能够想象自己会被白邪给弄到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去。
想来也真是奇怪,像白邪这样一个邪妄无双,脾气古怪的男人,居然会对一只蛋产生如此大的兴趣,竟到了闭门孵蛋的地步!
他们要说不惊讶,那才怪呢。
静静地看着白邪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