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心知不妥,遂借故将萧萧、瑟瑟支走,欲向杨广打听清楚谢讽此人的出身、来历,再视情形决定是否劝阻杨广如此焦急地招谢讽来并州。
待杨广将谢讽的出身、来历以及因何获罪被关入天牢的前后经过告知了安若溪,她蹙眉感叹道:“也许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回王爷身边侍奉。没来由的终将给王爷招惹来麻烦的。”
两人好好地正商量着该怎样招回谢讽,突听安若溪自怨自艾起来,杨广不禁诧异地问道:“若溪,谢讽和你有什么可比之处吗?因何如此叹息?”
“唉,王爷莫忘了,婢女原也出身于江左,并且还曾在前朝千金公主身边当过差,比起谢讽来,婢女似乎更不应该回到王爷身边来。”安若溪发自内心地叹息道。
“你的意思,是想劝我不要急于招回谢讽?”杨广心知安若溪除了陪在自己身边外,再没有第二个地方可以安身,因此并不担心她会离开自己,只揣摩着她话外之意问道。
“正是。王爷试想,谢讽当初既有行窃之实,无论怎样,皇上娘娘都不会允准他回王爷身边掌案的,即便是清河公不致违拗王爷的意思,将谢讽送到了并州,将来皇上娘娘一旦得知此事,婢女担心会给那谢讽带来杀身之祸。真要如此的话,王爷岂不是害了谢讽?”话已说至此,安若溪也不避讳什么,直言相劝道。
“嗯,你说的确有几分道理。此事且容我再想想吧。”杨广猛然警醒,身不由已地联想起了自己起初穿越之时,安若溪擅做主张打胎的那件事,心中忖道:安若溪当初并无过错,只因她曾服侍过千金公主就招来母后的猜疑,点名要将她驱离自己身边,更何况是曾欲动手行窃的谢讽,此时回想起来,即连安若溪私自堕胎这件事都像是在求自保了。女人揣度起女人的心思来,确非自己所能及的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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