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会琳和尚也没能南下长安,所以大慈恩寺住持一职始终空着,为此,长安各寺院的有辈份、资历的高僧们都对大慈恩寺住持一职垂涎三尺,明争暗斗,必欲得之而后快咧。”
“王世充,你用垂涎三尺,明争暗斗这样的字眼儿来形容大德高僧,是否过份了些?”杨广听王世充口出不逊,对佛教中人全无半点儿敬意,颇感不快,开口打断他道。
“王爷,你不知道......”王世充两眼冒光,兴致勃勃地还要再说下去,杨广已不耐烦听了。
“既然你对寺庙中事如此感兴趣,明日本王欲往万善尼寺一行,你到时就陪同本王一同前往吧。”因见太府监何稠自进殿后,就一直沉默不语,微笑着坐在一旁听王世充向自己讲述长安寺庙中的逸闻趣事,哄自己开心,杨广及时阻止了王世充继续白话下去,转向何稠问道,“不知本王离开长安这几年,何府监又有了什么大作?”
何稠急忙起身离座,拱手答道:“王爷若问起大作来,下官未免觉得惭愧,这些年里,唯有营建大兴新都和修建广通渠两件事可称得上大作,却概出自太子右庶子宇文恺一人之手,与他相比,下官这些年做的那些小玩艺儿实在不值一提。”
“本王还记得当年你连夜赶制波斯锦袍的那段佳话,现有一事相询,本王这几年于河北多率军与突厥征战,发现我大隋将士身上所穿之皮甲、软胃不足以防备突厥铁骑的弓弩进攻,即使结成方阵应敌,往往也死伤惨重,不知何府监有何良策可以教我?”
“回禀王爷,今日我二人就为王爷带来了一领锦袍,论其材质,做工,皆不输于当年的那领波斯锦袍。”王世充抢先向杨广讨好道。
“哦?这领锦袍也是出自何府监之手吗?”杨广瞟了一眼王世充从随行家仆手中拿过,试图展示给自己观瞧的那领锦袍,仍目视何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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