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转到了郭衍身上,冷不丁地问郭衍道:“你以为李靖此人人品、才干如何,可否委以重任?”
郭衍与李靖虽现同为杨广的贴身近卫,彼此间却不甚相熟,此时听杨广突然向自己问及李靖的品行、才干,不便贸然置评,遂斟酌着答道:“早就听说过他闯宫救父、助朝廷查破三家叛乱的故事,且得到王爷擢拔,得以在王爷身边当差,末将虽与他共事不久,但也能料想到,李靖必是位少年才俊……”
“嗯,嗯。”听了郭衍这话,杨广一边顺口答应着,一边又把目光落在了面前几案上的那封书信上,尔后沉思移时,提起笔,刷刷点点亲笔写了一封书信,亲自用火漆封好,对郭衍吩咐道:“即派六百里加急赶赴会稽,将本王此信交到李靖手中,命他按信中所命行事,不得有误。”
郭衍答应一声,接过书信,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因想起手中还有张衡等人的禀贴,又停下脚步,请示杨广道:“王爷,末将该如何回复张长史等几位呢?”
“建康城内出了如此大案,他们几个不想着尽力查案,过江来见本王做什么?传本王的话给来人,要他们带着两起命案的人犯来见本王!”
杨广陡然发火道。
郭衍面色一变,不敢多说一句话,唯唯诺诺地领命退了下去。
然而,仅仅三天之后,裴蕴却独自一人自建康渡江来到广陵,求见杨广来了。
因三天前,杨广向郭衍交待的有话,要他转告张衡、裴蕴等人,只有待捉拿到建康城两起命案的真凶后,方允准其来广陵面见自己,故而一听到守门的军士来报,裴蕴已到了总管府门外候见,杨广起初心头一喜,竟浑然忘记了前几日对裴蕴的不满,用了一个请字,命人请裴蕴到议事厅相见。
稍顷,只见裴蕴独自一人满面笑容地走进了议事厅。
杨广张眼向厅外望了一眼,待裴蕴向自己行过参见礼,疑惑地冲他问道:“你带来的人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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