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阿娘不该点着蜡烛,不该,不该看那些草药,阿娘出去的时候就该熄灭的。阿娘······”
葬儿给辛谊儿递出个眼色,示意她赶紧打断辛志的胡思乱想。
“阿姐,这个肚兜是我打算·····洗的,现在你留个······。”
葬儿伸手拧了一下辛谊儿的背,辛谊儿疼的“啊”一声。
“谊儿,你刚不是说好久没跟阿姐一起洗澡了吗?还不快去跟志儿一起洗澡!水,锅子里就有,都热着呢。”
辛谊儿莫名其妙的看着葬儿。
葬儿不由分说的就拉着辛志和辛谊儿去了厨房。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苦痛也好,伤心也罢,日子久了终会冲散。辛志尽管为着俗儿的事愧疚,伤心到想死,但她还是如约换好了进宫的衣服。
葬儿欣赏般的看着镜中的辛志,满意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还真是这个理。”
辛志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她呆坐在梳妆镜前任由葬儿摆弄着。
葬儿忙的不可开交。一会招呼辛谊儿给她拿铅粉,一会儿又忙着给辛志描眉,一会儿又要胭脂。一套装扮下来,辛志确实精神了不少。
葬儿啧啧的叹着:“呦,瞧这个俊模样。”叉起腰甚为得意的砸了咂嘴。
作为一个母亲而言,自己的女儿美的安静耐看,是极为自豪的一件事。这样的女子到了宫里,定会引起皇族的注意。葬儿此时,又想到玄诡天生凤命的天机,忍不住的狂喜,激动的两颊潮红。
辛谊儿看着葬儿古怪的模样,叫了声“阿娘”又禁不住摸了摸辛志的头发,“阿娘,你看阿姐这一头乌发,配着白里透红皮肤真是太好看了。”
葬儿回了神,看了看出落的愈发漂亮的辛谊儿又看了看静美的辛志,得意道:“谁叫你们都是我的女儿呢!你俩注定是要做·····”
辛志无暇像她们一样欣赏她的容颜。只淡淡道:“阿娘,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阿妹说。”
葬儿挑着眉毛望了望辛志,又意味深长的瞥了瞥辛谊儿。她面上一阵狐疑,走到辛谊儿身边时,低声警告道:“你阿姐就要进宫了,说些该说的。”
没有把辛志送进宫里,葬儿心里的石头落不下。更何况,葬儿深知,辛志面上不如辛谊儿机灵些,但实际上辛志的聪明智慧远在于辛谊儿之上。若此时辛谊儿说了不该说的,那······。
想到这葬儿脚底一颤。停住了。
辛志见葬儿停下,催道:“阿娘,我有话要和谊儿独说。”
葬儿邹着眉极不情愿的走出去,嘴里叨唠着:“老了老了,这就嫌了阿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