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周太医令共骑白马出宫去了!”
隋凌烟顿了顿,嘴角带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着云脂。
云脂好像没反应过来,“什么?周太医令?”
隋凌烟走过来,上下打量着云脂。
“嗯,你云绮姐姐和周太医令出宫去共度良宵去了!”
隋凌烟哈哈一笑,一闪身就坐在了旁边的绣凳上。她翘起来二郎腿向看着一跳梁小丑一般看着辛志。
白云绮夺走了太子对她的爱,如今,又来夺自己好姐妹的爱。
隋凌烟曾经愤怒过,痛过,恨过,可太子依旧是不把她当回事。她还清楚地记得,她在云脂面前狠狠的踩烂了香囊。她送给太子的香囊。
而今,她倒要看看如何面对好姐妹的背叛。
“你胡说!作为一司司长,不调查清楚事情,就跟别人一样信口开河,你能配得上司长的位子吗?”
云脂涨红了脸指责着隋凌烟。
隋凌烟被云脂当众指责,脸上哪里挂的住。
她一拍桌子,站起身道:“云脂,我作为一司司长不是你能指点的,还有,我来是想好心提醒你,你的心上人周太医令,早被你的云绮姐姐抢走了。你还在这儿傻不拉几的帮她。”
隋凌烟冷笑了几声。
云脂被隋凌烟一阵闹腾,委屈的眼里竟憋出了泪。
“你信口开河!”
隋凌烟哈哈一笑,“姐妹们搜一搜,看看白云绮有没有藏着什么定情信物,好歹也让眼前这个傻丫头信了!”
隋凌烟话一出口,白茭一行人就七手八脚的搜查起来。
云脂左右护着,不让她们动一下辛志的东西。
可云脂势单力薄,哪里敌得过她们。
没一会,白茭拿着一个红色婴儿肚兜,“隋司长,你看!这个狐媚的,连孩子的肚兜都做出来了!”
隋凌烟眉毛挑的老高了,嘴角亦挑的高高的。
“肚兜,哼哼!”
隋凌烟诡异的笑着,一把抓回了肚兜,像抓着一个尚方宝剑。
“我们走!”
云脂想着刚才的隋凌烟,只觉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她看着满地狼藉,站起来又坐下,坐下一会又站起来。
正在她坐站之间徘徊时,顾启敲了她的房门。
“云脂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吃惊的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后又镇静了下来,扬了扬手,示意云脂起身。
“云脂,你刚才找过我?”太子坐下问道。
云脂点了点头,“太子殿下,云脂刚才是替云绮姐姐找太子殿下的,云绮姐姐说她最重要的人病危,她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都要出宫,所以去借了腰牌。”
顾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还好,并不是外间传言的那样。
“那现在白云绮呢?”
云脂眨巴这眼睛,又眨巴了眼睛。她不知道该不该把隋凌烟刚才告诉她的消息说给太子。
“启禀太子殿下,云脂来到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没见到云绮姐姐了!”
云脂回到的很小心。
“她最重要的人是谁?据我所知,她娘亲多年前已去世,她和她爹并不亲。”
若亲的话,谁会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宫里当乐伎?
太子并非有意要去查白云绮的家籍,但隋凌烟口口声声在宫里散播要为大汉清理门户的大言,他不得不去查了白云绮的家籍。
云脂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