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高,两道眉毛的眉梢向上翘着,一对鹰眼炯炯有神,他看着土楼上的木牌,冷冷道:“好大的口气啊,乌良藩今年是从哪里请了个药修,竟敢这么大言不惭,走,老朽去会会他!”
那老者身后一个扎牛角辫的童子道:“爷爷,乌良藩就是前年请过您,要您帮他们参加斗鉴的那个藩吗?”
豹裙老者冷冷一笑,道:“不错,就是那个藩,他们乌良藩的藩主派人来请我,说只要我替他们参加斗鉴,就出一千银石,我倒是要看看,这次他们请了个什么人!”
呼图儿叹息一声,道:“我说我怎么喊了半天也没人跟我斗鉴,原来是没出钱。”
胡六打量着眼前的豹裙老者,听他口气,好像来头不小,虽然这老头是第四层中阶的修为,但胡六也没放在眼里,他不客气地道:“喂,老头,看热闹就一边去,要是斗鉴,看清楚了,次师以下勿扰!”
那童子从老者怀中拿出三块玉牌,举起道:“我爷爷是达吉、巨力、那扎三藩的大师,那个乌良藩的药修是什么级别?”
众人看到那豹裙老者的玉牌,都是大吃一惊,这老头的三块玉牌上,每一块红杠都超过黑杠一大截,此人已经不能用大师来形容,这三块玉牌上的红杠加起来,已经称得上是圣师。
魔道的圣师不少,但实际的水准远不如神道,甚至有的圣师还不如神道的大师,一个原因是他们斗鉴很随便,虽然也有些限制,但药修间的升级很快,一个药修,可能几个月就能从初师升级到圣师。
呼图儿不屑地道:“那小子是个雏,只是敢拿钱吓唬人而已!”
豹裙老者瞪着眼道:“你是药修吗,什么级别的?”
呼图儿恭敬地道:“在下呼图儿,是赤若藩的药修,还欠三场胜利就是次师。”
豹裙老者鄙视地道:“嘿嘿,就你这水平也敢看不起别人!”
呼图儿心中暗怒,但没有发作,毕竟这老头修为不低,而且他身后代表达吉、巨力、那扎三藩,这三藩都不是小藩,不能小觑。
牛角童子见胡六并没有带路,不由怒道:“喂,我爷爷说了,要去和牌子上的这家伙斗鉴,你怎么还不在前面带路!”
胡六翻了个白眼,道:“再等等,我看看能不凑齐三位药修过去。”他心里想着,给吴非凑齐三场比试。
人群外有人阴森森地一笑,众人都觉得身上刮过一道寒气,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汉子走了过来,这人身高九尺,拄着一根碗口粗的降魔杖,他的脑袋被黑袍的帽子罩着,完全看不见脸面,只有一对眸子射出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