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家里只有一个亲人,他就是周老师,从我有记忆开始,周围就围了许多人,他们有的教我读书,有的教我拳脚,他们都听周爷爷的话,周爷爷是个很有学问的人,没人的时候,我叫他老祖,还跟他学一门内功心法,周爷爷很忙,他在朝廷做大官,每天见他的时间很短,除了周爷爷自己,别人都不能把我带出家去,所以我小时候大部分时间,每天只能在家读书和练功。”
凤娅琪点点头,顿时生出一股同情来,原来这是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问道:“你一个人,关在家里?”
泽儿道:“也不是全关在家里,这两年我长大了,周爷爷常常带我出去游历,还把我送到书院去跟别的孩子一起读书、到寺庙修行。”
凤娅琪奇道:“那你,独处惯了,是不是很安静内向?”她说了几句话,已经流畅多了。
“不是,我特别顽皮,我有个师兄叫吴非,他就特别用功。”
“你不像。”
泽儿双眉一挑来了兴趣,笑道:“关在家里有人管着,去书院和寺庙反而自由,反正上课时,我就喜欢捉弄同学,往他们衣领里丢蚂蚁、臭虫,修行时,耐不住素食,就跑出去偷鸡摸狗,有次我做的绳套没套好,还被狗咬伤了。”
凤娅琪掩嘴一笑,道:“我也想做这些!”
泽儿来了精神,卷起袖子道:“庙里有个死秃驴,他自己跑出去偷吃荤腥,却不准我套狗,我就在他晚上睡觉时,把绳套挂在他床头!”
凤娅琪啊了一声,道:“那他,没有被勒死?”
“没那么容易死的,那秃驴半夜小解起来,把脖子套进去,因为身子太胖,绳子断了,吐了一地酒啊肉的,臭死人了。”
“后来怎样?”
“没后来,那秃驴吃了酒肉,我要去告诉方丈,他就跪下来求我,哈哈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管我,不过,就算周爷爷知道,也不会把我怎么样,最多打板子、挨骂、罚跪罢了!”
凤娅琪笑得花枝乱颤,道:“打板子、罚跪还不算什么?”
泽儿靠近她耳朵,轻声道:“你不知道,我那时修炼的内功别的用没有,打板子、罚跪却一点都不痛,也不累,我最怕的反而是挨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