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轻敌的才是名将!”
江训颓然道:“那我等就只能束手就擒吗?”
杨麟厉声道:“你怕了?人死鸟朝天,不死当过年!老子都不怕,你怕什么?就今晚!”
……
王岳回到布政使司衙门就吩咐人召集衙役。
“大人,要不收拢丁壮吧?好歹也能挡一阵子,到时候看看兴和伯那边的情况再做决断。”
魏青面色有些发青,甚至脚都在颤抖。
“没用,只是做个样子罢了!”
王岳苦笑道:“宁王若是谋逆,第一个就会去攻打聚宝山卫,然后随便派些人来就能把咱们给抓了,不管谁胜谁负,咱们自己得站稳了地方,要是被背一个附逆的名头,那本官宁愿现在就吊死在布政使司的大门口。”
魏青点点头,问道:“大人,难道此事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
王岳摇摇头,呆滞的道:“兴和伯此行就是想让宁王低头,可现在看来却是被拒了。他先前引而不发,留下了陈庆年,就等着抓宁王的手柄,如今看来宁王是无路可走了,要么低头认输,要么就只能……铤而走险!”
魏青却比他果断,建议道:“咱们去找兴和伯,他弄出来的事,布政使司他必须要保护好,否则不管成败,他都是罪人!”
王岳摇摇头道:“沾了他的边,到时候咱们就里外不是人,文官们会把咱们当做是没气节的窝囊废,不能啊!”
……
很快,布政使司衙门就明晃晃的出现了不少衙役,他们已经佩刀了。
很快,城中嗅觉灵敏的人家开始了迁移。
出城玩耍、探亲……
连老百姓都知道宁王府要‘造反了’,于是南昌城内的粮食被抢购一空,价格开始飙升。
……
“这样不好!”
方醒在喝酒,一个人,吴跃和王贺都没敢喝。
“不管怎么闹腾,别亏了百姓,咱们不是拿下了晋王府的那家米店吗。去,开仓,以没涨价前的价格为基准,降价两成!老子要让南昌城那些想发横财的米商亏死!粮食不够就调来,压!把南昌城的粮价压下去!”
“至于宁王府,王岳那头都在做样子了,宁王要么就赶紧造反,要么就只能俯首称臣!”
方醒喝了一口酒,眼珠子有些发红,他微笑道:“本伯等着他!”
既然都明晃晃的来了,方醒也不甘示弱。随着他的命令,吴跃部也开始了戒备。军营四周的巡查密度陡然上升。
没人在军营边上看热闹了,那些百姓都在采买食物,然后一家老小躲在家中,就等着看大热闹。
气氛越发的紧张了,王府中有大批人进入,管事想再采买些菜,却无人搭理。
朱权在喝酒,一个人在精舍中待着,谁也不给进。
南昌前卫也在戒备,潘小安分外的卖力,不断的派出人手去盯着王府的动静。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一群人进了南昌城。
“这般萧条是为何?”
徐景昌看到家家户户都在关着门,就问了带路的军士。
“国公爷,要……要开战了!”
徐景昌差点被惊下马来,等到了军营外,看到那戒备森严的模样,他彻底的绝望了。
一路进去见到了还在喝酒的方醒,徐景昌叫苦道:“你好歹也等等哥哥啊!咱们合计一番,也能让宁王吃个大亏。打不得,打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