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我朝鲜败类,昔日开化党人金玉均,我只恨前几年没有宰了他。”
关于朝鲜开化党,是朝鲜一个亲日厌清的政治团体,首脑之一就是金玉均,甲申政变就是开化党所为,这些事情,秦川多少了解一些。
张士珩诧异地问闵成俊:“闵兄,这么说前几年,日本人抗议说是你们在日本刺杀金玉均,这确有其事?”
闵成俊点头道:“不但确有其事,此事还一向是我一手筹划,只恨。。。。。。他这是来找我报私仇来了。”
秦川思索片刻摇摇头道:“不然,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这个金玉均怨恨闵兄不假,可他在朝鲜筹谋日久,昔日好友同谋部属众多,关系盘根错节,以他在朝鲜的关系,要刺杀闵兄,恐怕在朝鲜更易行事。选在闵兄来北洋公干之际,怕是另有图谋。”
张士珩惊诧道:“鸣鸿的意思,可是说这个金玉均是想在大清和朝鲜王室之间制造矛盾,以便让日本人从中渔利?”
李和面容森严地说道:“鸣鸿所讲,正是为兄心中所想,楚宝,你难道没想过,日本人怎么这么巧将这怡然居三楼全包下,还有,刺客进来前,又怎么会那么巧,有日本人酒醉闹事引开门外守卫?”
李和这一说,张士珩也明白了,不由羞恨交加,一跺脚冲着郑九喝道:“郑班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那两个闹事的日本人锁拿起来。还有,把今天在这怡然居的所有日本人都锁拿了,统统带回衙门问话。”
见郑九只是陪着笑就是不动窝,气的张士珩抬脚要踢郑九,却被李和拦阻。
“楚宝,修要难为郑班头,没有证据,日本人怎会承认,况且这事涉东洋人,岂能轻易这般行事?”
张士珩想想也是,没有证据,日本人一准不会承认,闹不好真要闹出个外交事件,那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虽然如此,可张士珩还有些不甘心,咒骂道:“这些东洋矮子,早晚有你们好看。”
一旁的闵成俊冷笑道:“不劳张大人费心,既然这逆贼另有所图,那就更不能放过他。张大人,烦请你安排下去,封锁所有出海码头,我回去就给你送来逆贼的画像,按图缉拿,不要让他跑回日本。另外,我再安排得力人手,协助缉拿此贼,不手刃逆贼,决不罢休。”
“好!”
张士珩也没什么好办法,既然闵成俊如此说,也只好照此办理。
“郑班头,这些事情你总能办的,快些安排下去。”
封锁码头这事,在郑九这个捕快头来说实在是小事一桩,只要不让他掺和到日本人的事里就行,听到张士珩一说,郑九二话没说,乐颠颠地跑了出去招呼人手。
李和看着秦川道:“鸣鸿,为兄有一事请教。”
秦川笑着道:“可是问我如何看出这些刺客破绽?”
李和点点头:“正是。”
秦川不以为意地道:“很简单,有两点有异,一是这几个伙计中没有一个在前两次上菜时来过;二是。。。。。。”
秦川一指倾倒在地上的八仙桌上那两把插入桌面的餐刀:“他们带来的餐刀是开过刃的。。。。。。”
不知郑九什么时候回来,站在雅间门口一脸虔诚地连连拱手。
“秦大人慧眼如炬,真真折煞我们这些吃公门饭的人了。”
张士珩交待的那些事情,一盏茶的时间办完都是快的,怎么这么一会功夫这郑九就转回来了,莫不是这小子在敷衍张士珩?而且,对于李九这么快就赶到这怡然居,秦川心里一直在猜忌。虽然如此,秦川还是笑着对里就说道。
“行了,郑班头,我还没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