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呢?”
“没有下文,那个网站只说到这里就中断了。”
悠人轻轻摇了摇头。
“...铃兰傀之窗,通往死因之穴...”
禾谷被同学吊在树上的时候就说过这句话,虽然我没有亲眼目睹,但那种具体场景瞬间诡异的闪过大脑。
“...厄运的开端是因为某个人偷看了‘铃兰傀之窗’酿成的恶果,之后在特定时限内就会一直有人去打开‘铃兰傀之窗’,厄运也随之循环无终...”
千叶典的外祖母是这样说的,如此看来的话就可以理解为那个女人就是酿成恶果的开端,那么——去打开“铃兰傀之窗”的“人”又是谁呢?
这个开窗的“人”也许就是执笔写来死亡信件的“人”,不对——这样说不够贴切,这个开窗的“人”更像是在完成着“某种特定事项”,而这个“事项”的方式就是写信。
桃井看看我们所有人,像是得出什么结论的神情写道。
“透过铃兰傀之窗,就能看到地狱,也就是说...我们的回信并不是回给某个指定对象,而是回给‘某个地方’,可以这么说吗?”
光辉瞪圆了眼睛即刻作出回应。
“你是说...我们的回信是写给地狱的吗?”
我、水静、还有悠人都张着嘴呆住了,虽然感到这个结论让人难以信服,但好像这样更容易说得通。
我们的回信连接着与死相关的地方...
“桃井的看法我很赞同,但是——”
我看看大家继续写道。
“这中间关联的东西存在蹩脚之处,目前我们已经知道新的‘对策’办法,假设我们当中的‘铃兰傀’是K,为什么我们回信给K就可以得到解救?K和‘铃兰傀’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
“......呃”
这时除了悠人,我们四个同一瞬间躲开了彼此的目光,悠人看出端倪后顺势问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
桃井把“新对策”的决定向悠人陈述了一遍,悠人抓抓脑袋在纸上问道。
“你们不会是写了互相的名字吧?”
“没有——!”
这句话在无声的情况下被我们四个一致用摇头表示了。
“还真是默契,既然这样心结不就解开了。”
悠人用笔敲着桌面上的纸。
——是啊,我们四个都摇头了,说明至少在我们当中没有把其中一个当做“K”来看待。
随之我们又互相看看彼此,好像在做某种确认一样,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写的名字是不是和我一样,但我写的那个人——我认为在所有人当中,那个人最有可能是“K”。
“现在情况已经变了,悠人同学的回信怎么办?”
我问道。
“说起来我没去学校以后一直是把回信写好放在家里,本来想让我父亲送到学校去的,但最终没那样做,那是因为发觉情况变得不可控制了,好像回信已经不能阻止厄运来临...”
悠人没再继续往下写,而是在纸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新对策”一定有效吗——?也许就是这个问号代表的全部意思。
“嗯...虽然没有什么道理和逻辑能证明,但这是目前最可靠的办法!”
桃井在这段话后面加注了惊叹号来强调这个对策的必要性和肯定性。
“可悠人同学出不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