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字我才明白“后来成为惨剧的必然”就是从一个不好的开始酿成的。
这个多少和我有关系的错误就在那年开始的。
六一年之前那年的惊蛰…距离现在四十六年,如此遥远,竟然是在我就要出生的时候,真是不可思议,而且,义生告诉我,那个时候,不确定我有没有被生下来,没人知道我被母亲鹤丸未怀在肚子里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事就是那样诡异的开始了…
刚过惊蛰,鹤丸一家就提着祭祀用物去祭拜“那种东西”了,他们一共四个人,鹤丸未和父母,还有个比她小七岁的弟弟,翻过小山,就看见大片的长着浅草的向日葵田,一派朝气勃发的景象映入眼帘,不过一想到要去那种地方,不免扼杀了全部赏景的兴致。
又翻过一个小山头便到了目的地,说是坟冢,可并不是有名有姓的人墓葬的地方,而是不知道是谁的荒野坟地。
——这方法有没有效果啊?
家里人都这么嘀咕着,毕竟这种阴森荒凉的地方让人没法和“怀上孩子”那种喜事联系到一起,甚至一分钟也不想多呆,哪怕是初春,这周围的树木都是枯竭的,毫无生气的样子,按照村里某个人的办法,祭拜时不能随便找个坟冢来拜,必定要挑选六月死去的人,鹤丸家纤毫不差的照做了,摆了祭品,还念了经,行完一切事宜,走的时候大家心里都没抱什么希望。
可就在回来的路上——
“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这时,鹤丸未指着不远处立在山道上的一群人问道,那些人很奇怪,头上都套着黑色布套,大概有八九个人的样子,全都伸手指着一个方向,看上去非常诡异。
“妈妈,那些人是做什么的?干嘛站在那里?”
鹤丸未又问了一遍,可母亲的反应似乎是“完全看不到那些人”的样子,只顾埋首往前面继续走着。
“爸爸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
爸爸似乎也看不见。
“什么呀?”
这时弟弟鹤丸志问了起来,未的神情开始不对经,那些奇怪的人就站在不远处的山道,家里人也不停的往前走,离那些人也越来越近,她感到有种可怕的距离在缩短,就快走到跟前时,她忍不住又叫道。
“你们都看不见吗?妈妈?爸爸?还有小志?”
“未你究竟在说什么啊?”
虽然这么回答着,可父母和弟弟的脸上明显在发生着可怕的变化,他们好像都变得呆滞恍惚,只有鹤丸未认为自己还保持着清醒。
眼看着就要和那些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他们指着某个方向的手放了下来,变为全都指着自己这边…
被惊吓到的未不敢说话,从那些怪人身边走过时,眼珠子不停的瞟着他们的手,这时她才惊恐的发现,那些人都光着脚,脚腕上竟然都拴着铁链子,淤青泛黑的脚趾上爬满了蛆虫…鹤丸未看的触目惊心的,一惊魂,她重重的打了个哆嗦。
尽管互相“擦身而过”时没发生什么可怕事情,可未不明白的是,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指着自己?
虽然她一直都对此事感到很害怕,也没再父母面前提过,不过不久以后的“喜事”冲淡了恐惧——鹤丸未怀孕了。
夫家的人也高兴的不得了,喜事在村里传开了,可是,当初替鹤丸一家想办法的那个人竟然跑上门来谢罪。
“是真的怀孕了吗?”
那人急慌慌的问道,像是闯了什么大祸的样子。
“怎么?有什么不妥的吗?怎么这幅模样…”
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