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要过来伺候。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你们站一边去吧!”赵子良瞪着眼睛说道。
四位女士都愣了一下,诧异地看着赵子良。
赵子良拿了毛巾,自己擦着,低头一看,这泳裤也不是自己原来的了,心里又一沉。
擦的差不多了,赵子良又换了条毛巾,披在身上,冷不丁一想,还是得想办法回去,知道人在矮檐下,就不得不求人了:“四位大……大仙,我叫赵子良,就是个本分老实人,日子都快混不下去了,才跳到湖里游个泳,没想到就被弄到这儿了,我求求你们,教我个回去的法子吧?”
“……”这下,该四位女士发愣了,有一位都惊诧的合不拢嘴。
她们这是什么表情?好像认识我很久了!?
赵子良才不相信她们这一套呢,但脸上的表情仍然是可怜巴巴地求着她们。
可这四位女士,都只是惊诧,不说话。
“真的,我求求你们了,帮我一次行不行?我没害过人,真没害过人……”赵子良只好重申一遍。
“小良啊,你说什么胡话呢?!”年纪稍大这位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把赵子良的话完全否认了。
跟着,四位女士同时上阵,对赵子良进行了一场‘浪子回头金不换五讲四美再教育’的斗争,把赵子良说的一愣一愣的……
“行了行了!!!”赵子良终于忍不住了,扭头就走,还小心地嘟囔了一句:“都他喵的成鬼了,还装什么装……”
“啊……!”
“啪!”
赵子良是很有骨气,但他还不适应这个新的身体,走出去没两步,人就摔了,差点又出溜到游泳池里。
方才上阵教育赵子良的四位女士不计前嫌且身体力行,七手八脚地把赵子良拉起来,扶到独栋小楼客厅里去了,随后,有人拿来药箱,给赵子良消肿止痛。
疼?
不知是疼,感觉也都那么真实,尤其穿在身上的泳裤一直勒着肚子,赵子良突然陷入迷茫了,左思右想,难道是……穿了!?!
“大姐,这是哪儿啊?哪一年?”赵子良小心翼翼地问。
“哎呀小良啊,你又说什么胡话呢,梅姐知道过了暑假你就该自己谋生了,你害怕,不愿意去,但你可不能这样胡闹……”梅姐就是四位女士里年纪稍大的这位。
赵子良已经听了一番教育,及时打断了她的话:“梅姐,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不闹了!”
“你……你叫赵子良,今年十七了,下个月十六号就十八岁了,这里是京城,你家的别墅,二零零六年,够了没有?”梅姐显然是一副勉强陪着小少爷胡闹的口吻。
除了赵子良这个名字,剩下的都对不上了,尤其是这个富态的身体,赵子良思考了一阵,觉得自己可能是‘穿了’,就接着问道:“梅姐,那我就是个富二代了?”
“啊,是啊……”赵子良一认真,梅姐反而不觉得他是在胡闹了:“不过,你是最不想话的富二代了,别家的富二代,都是很努力的,一早就准备着自己谋生,再看看你,想尽了法子在这儿闹在这儿磨,哪有富二代的样子!”
赵子良刚开始庆幸自己是‘穿’成了富二代,马上就被浇了一头冷水,心里直纳闷,梅姐说的是富二代么,一般认知里的富二代,不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豪华奢侈美女如云的么,怎么让她说的跟励志草根似的?
水鬼也好,穿了也好,既然回不去,就享受一刻是一刻吧。
赵子良平常是个谨慎小心的人,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反而放宽心了,哼哼唧唧地躺在沙发上,让四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