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到八坛子酱牛肉么,平均分配,咱们的人和他们都吃一样的伙食……”
说完,他转身朝自己的房间内走去。
这一刻,大护法的头顶不仅有很多汗水,而且还显得苍老了一些。他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情况,原本只是少有几根白发的头顶,两鬓却已经多出许多白丝。
张银玲和中年男人带着阿狗出了房间,眼下是大雪纷飞,阿狗在地上嗅了嗅,就快速的跑出院子。
在院门口,阿狗又继续嗅着,但它好像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是原地打转。原因很是简单,雪实在是太大了,越来越厚,将张禹和青年人留下来的那点气味,全部掩盖。
看到这个,张银玲皱眉说道:“不会是找不到方向了吧……”
中年男人点头说道:“很有可能。”
“那怎么办啊……都怪这场雪下的,太不是时候了……”小丫头不满地说道。
中年男人则是四下里看了看,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原本以为能够顺着气味将人找到,实在想不到,这雪下的太突然了……”
“那现在怎么办?”张银玲急切地说道。
“现在……现在咱们只能暂时留在这里,等待天亮了……”中年人无奈地说道。
“天亮……那要等多久……”小丫头委屈地说道。
“这大晚上的,敌我难分,不管遇到谁,对方都会是先动手后动口……”中年男人冷静地分析道:“黑市的人,此刻怕是也红了眼睛,只要见到不是自己人,肯定是会先动手招呼,不可能先说话,给对方先动手的机会……回去休息吧……”
小丫头看了看地上转圈的阿狗,阿狗现在满是沮丧,因为它实在是嗅不到张禹的味道了。
“咱们回去吧。”张银玲招呼了一声,返回院子里,重新见到房间。
她可怜巴巴的在炕沿上坐下,中年男人保持着冷静,坐在椅子上。
阿狗仍然显得很丧气,像是还在为找不到主人而愧疚。
在地上转了两圈,它突然在皮箱的旁边停了下来。它趴了下去,用牙齿一咬,“咔”地一声,竟然将锁给掰开了。
它见到过张禹开箱子,以它的聪明,已经知道怎么开了。这家伙跟着用牙齿咬住把手,将箱子轻巧的打开。
张银玲和中年男人各怀心事,听到声音,马上看向阿狗,跟着就见这家伙竟然张开嘴巴,将里面的一个项圈给叼了出来。
“你干什么?”见大黑狗这般,小丫头大急,连忙跳下来,两步冲到阿狗的身边,伸手去抢它嘴里叼着的项圈。
大黑狗把项圈咬的很紧,根本不松开,嘴里还伴随着发出“呜呜”的声音。瞧那意思,是一定要戴到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