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是我吗?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怎么我都不了解自己?我哪里想到视天下良材为挚爱了?真能扯!
武植闭目回味:“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大人风雨无阻、求才若渴,虽千万里无法阻挡,小生钦佩之情,无以言表!”
高俅愣了:尼玛,歌词都记住了?好像这么解释也说得通,回头官家相问我便如是说。
武植睁开眼,激动的抓住高俅的手,一字一句的说:“大人不说高调华丽之词,只知一心为国为民谋福,如此低调,险些骗过武植,请受武植一拜!”噗通一声单膝跪地。
高俅激动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果然好使啊!他连忙扶起武植,热泪盈眶,说不出话。
一边的侍卫也傻了,原来大人竟然是这样深藏不露!并非坊间传言那只知吃喝玩乐唱歌跳舞的风流弄臣,想想大人每日奔波劳累,如此礼贤下士,果然谣言不足信呐!不知不觉腰杆一直,忠诚度+10。
这时鸡鸭鱼肉如流水般送上,高俅知道这武植饥饿,侍卫也是饭量奇大,热情道:“吃好喝好才有力气做事,来!本官不喜浪费!”
两人客气再三,看高俅带头苦吃,也不再客气,风卷残云一般,那侍卫边吃边喝,满嘴流油,竟觉得真是天下第一美味的食物,就算皇帝御膳也不过如此。
高俅开了个头,嫌肉菜粗鄙,浅尝辄止,拿着牙签剔牙。
武植嘴里塞满肉丸,客气道:“大人日夜操劳,以致食之无味,饭菜难咽,若用得着小生,无须客气。”
高俅只好飙演技,叹口气道:“圣上越是恩宠,本官越是惭愧,虽为大臣,却不能解治国难事,如何吃的下?你等先吃,吃完再聊。”
高俅喊伙计上了一壶绿茶,悠悠的望着窗外的繁华盛景,琢磨着如何忽悠皇上,待他心有腹稿后转身一看,七八个盘子空空如也,两人打着饱嗝在擦嘴。
高俅觉得这武植为人正直,并不贪财,又有算术之才,可堪重用。
三人坐好,高俅问起武植家中情形,武植垂泪道:“父母早亡,只有一兄弟武松相依为命,小生边读书边卖些炊饼将他拉扯成人,他天生神力,不爱读书,只爱拳脚,不料今夏酒后与人争执,一拳打死了人,如今亡命天涯,不知身在何处。”
什么?武松?你是他大哥?你武大郎不是三寸丁枯树皮吗?如何这般高大?还浓眉大眼长得比本官还英俊?高俅感觉被雷到了!
武植又说:“后来那人救了过来,不依不饶,我便将家中房屋赔与他,总算官司了解,却不知二郎如今死活,心中悲切,大人见笑了。”
高俅心里难以平静,按说武松这才十几岁吧?这不就是个古惑仔吗?这时候在哪混呢?好像是投奔了沧州的小旋风柴进,此人能打老虎,倒可以招来做个步兵排长。那柴进是前朝皇裔,净收留些江洋大盗,后来又上梁山造了反。对了,记得高廉专治此人,可是高廉如何做了高唐州知府?命运真是奇怪啊!
武植又道:“小生唯独两个心愿,一是给二郎置办一套宅院,娶妻生子,二是金榜题名,做个好官造福一方。听说年后春闱,恐盘缠不足耽误时日,便一早赶来,沿途打探二郎消息,靠写字卖画赚些饭食。如今......”武植越说越惨,竟然哽咽起来。
高俅连忙安慰一番,又道:“公子之才,本官十分欣赏,不知可愿在本官这里做个幕僚先生?月俸十贯,管吃管住,一应开销,本官承担,主要负责这彩票之事。他日公子榜上有名,来去自由。”
武植只觉得不可思议,偌大个馅饼从天而降,顿时热泪盈眶:“如此厚待,折煞小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