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脸一红,这下捡也不是藏也不是,在林默黑亮的眼眸中,我看见自己窘得通红的脸。
林默的手覆了上来,变着花样揉捏起来,弯起嘴角调笑道:“假的可当不了真,起码触感骗不了人。”我气得正要回话,就被林默以唇封了口。
气清兰蕊馥,露白月微明,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我从梦中醒来,神清气爽,探了探丹田处的真气,气息平顺,看来这双修果然有效,忆起真气乱撞的痛苦,我贼心不死,打算偷偷弄点血来,以防前车之鉴。
我轻轻移开林默搁在我腰间的手,在他光洁的脖颈上比划了下,考虑哪放血才算好,犹豫之际,感觉那扇贝般的睫毛动了几下,我赶紧挤出些笑容,要是知道我打算放他的血,还不杀了我。
林默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张略带献媚的笑脸。
“怎么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发丝稍乱,眼眸澄澈,脸颊带着微红,被子随着起身的动作下滑至腰间,露出修长精瘦的身躯,那锁骨、胸前还有我昨晚泄愤的划痕,怎么说了,带着初醒的性感。
我亲了亲他的脸颊,眼珠子一转,想起那久违的画本,情话用起来那是一甩一个。
“我想每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人是你。”我情意绵绵道。
我等着对方反应,而林默靠着床帷,找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坐着,以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我。
眨眼,
再眨眼,
……
没有反应。
“你不应该说些什么吗?”
“嗯,我应该说些什么?”
“例如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然后我们就OOXX”然后我再狠狠地划伤你的脖子,弄点血来,当然后半句我没敢说出声。
“有空多读书,读好书,别看那些不着调的画本,不过后半句倒可以一试。”林默把我压在身下,后来我没拿到他一滴血,因为我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林默坐在床旁,看着那熟睡的人儿出神,纯净甜美的脸庞毫无防备,林默无意识的执起床上人的一缕墨丝把玩。那白而细长的脖颈,只要徒手用力一圈,这人儿就消失了,那么那人也会跟着消失吧。
回廊响起的脚步声拉回了林默的沉思,林默从容地把被子掖好,用身子挡了挡床上人,不久,就见门被一阵外力所震开。
“师弟啊?你从昨晚就不见人影了,知道师兄多担心你吗?咦,你床上那人是谁?”
“沧师侄,你叫我什么?”
“呃,是,是,师叔,这可以了吧。”呜呼哀哉,明明年龄比我小,比我晚进门,理当是师弟,怎就直接被师祖所收了呢,摇身一变成了我师叔,沧天涵内心呐喊世道不公啊。
“嗯,这纲常辈份不能乱,所以。”林默眼中利光一闪,看得沧天涵心惊。
“师叔的事容不得你过问,以后别咋咋呼呼地,连该有的礼仪也不懂,把门关上,出去。”
沧天涵最怕的就是这个师弟,不小师叔了,别看年龄不大,人又生得过分俊俏,但偏生武力惊人,平时看上去不温不火的,但发起怒来天都能劈下来。
正当要退下时,那恻动的八卦之心,还是促使沧天涵好奇地望了望林默身后,那里突然伸出了一个小脑袋。
“纱朱?你,你们!”太过惊讶,以至于无法你们下去的沧天涵,直接被林默内力震出了几丈远的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