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微小的改变,汇集在一起改变人们心中的感观。
次日一早,太子坐阵的消息不胫而走,不知道夫桑听到这个消息如何应对,但我却想哭的心情都有了,可没听说贴身侍从也要上阵的道理。
正当我拒理力争,樊天行拿出一张纸扬了扬,彻底将我所有的反驳都打了回来。
我只能认命地服侍他穿上银色战甲。不可否认,这一穿英气十足,原来温雅的气质荡然无存,气质变得清冷绝尘,银甲衬得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带着不可忽视的倨傲与霸气。
果然人模狗样,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现在终于将内心的狼性表现出来了,我心中暗暗不平道。
此时,门外响起急速的脚步声,显示着来人焦急的心情。敲门声响起,樊天行应了声,来人推门而进。
樊天行朝向门口,我正面向着樊天行帮他整理衣摆,只觉得樊天行身形一疆,我不经意地转头,看到了林默。
我才发现我有些时日都不曾见到他了。自从搬出他的地方后,我再无机会回到林默那里,而且在樊天行处居然也没见过林默,也不知是林默不来了,还是来时樊天行都借机支开我,在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军中,我和林默隔离开了。
我深深地望着林默,却一转眼只觉得身子被转了个圈儿,还没回神,鼻子和脸就撞上了某样硬硬的东西,更惨的是脖子和肩膀被某人死死地抱着。
“樊天行,你发什么神经?”我拍打着、挣扎着,奈何银甲的威力让我只打两下就疼到不行了。
我被樊天行牢牢锁在他的怀里,丝毫动弹不得。
我算明白了,这是看林默一眼都不行的意思,这该死的占有欲。
果然,樊天行一开口就带着浓浓的怒意:“你过来做什么?找她吗?”
林默叹了口气:“你松开他,他快被你勒死了。”
樊天行原本还不信,一低头,看了我两眼,发现我脸色潮红、就差翻白眼了,顿时减了些力道。
我无力地靠在樊天行胸前大口大口地呼吸,可他丝毫没有放开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