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一口气憋在胸口,发都发不出来。
人家是关心她,她还能说什么,说他讲话不好听吗?
真是……
没办法,她只能调整自己的姿势,直了直腰把头抬起来,再向左歪过去。
精致苍白的脸露出来,靳泽曜满意地点点头。
靳泽曜的五指抓入紫苏的黑发,洒水喷头跟着手指一路移动。
泡沫缓缓地流下去。
只是一个姿势紫苏维持不到30秒就不行了,左手骨折,右手点滴,腿上使上不力,她没有支撑点,腰酸到不行。
虽然靳泽曜冲洗时手上的动作很温柔,没有丝毫和疼痛感,可是她的腰好累。
“好累。”紫苏忍不住抱怨一句。
腰真的快断了。
闻言,靳泽曜的大长腿直接跨过浴缸边缘,他走进浴缸,整个人像一堵墙壁一样横在紫苏侧边,他让她的头侧靠在他的小腹上:“这样不累了吧!”
洒水喷头的水一直不停,泡沫的温水从紫苏的头流到靳泽曜有腹部,再从他的腹部往下流。
他的下半身一下子就湿透了。
虽然头顶在他身上舒服了很多,但紫苏却浑身都不自在了。
他好像有洁癖的,怎么?
“还痒吗?”靳泽曜的手指还在紫苏的头上按压,他面无表情地问道,不看表情只听请听语气,温柔无比。
紫苏摇摇头,闭着眼睛不敢让靳泽曜看到她的眼神。
此刻的她感动又心喜。
可是她依然倔强地守着自己的心,不想辜负自己的计划。
冲洗干净后,靳泽曜随手就把紫苏的头发挽到了头顶:“可以洗澡了。“
没有关掉洒水喷头,他把它挂回原位。
腰腹以下湿完的靳泽曜打横把紫苏抱进浴缸,并没有让她继续坐着,而是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他开始脱她的病号服。
裤子早就扒掉了,只剩下上衣。
病号服宽大易脱,靳泽曜很轻易地就解掉她的扣子,左手拉下,右手……
右边的袖子直接从点滴针管往上拉,病号服直接挂到移动挂竿上。
垂下眼帘,紫苏窘迫地缩在靳泽曜怀里一动不动。
靳泽曜低头,瞳孔颜色变深,脸色却毫无变化地盯着曲线毕露的胴体,凹凸的身材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只是身上那些紫红的伤痕太过碍眼。
靳泽曜全部绷得紧紧得,呼吸都加重了些许。
粗重的呼吸让紫苏更加地紧张,她把头埋在靳泽曜怀里,把自己当一只光溜溜的鸵鸟。
突然,她的下巴被一只手指抬起来。
紫苏被迫抬头,错愕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靳泽曜低头毫不犹豫地含住那张浅粉色的双唇,即使只有丁点的血色都足够吸引他的目光,他的身体。
他的指尖在她的脸上细抚,轻柔又火热。
错愕过后,紫苏没有丝毫意外地直接张嘴等待他的侵入,安分比挣扎省力。
这是她此刻的想法。
只是奇怪,靳泽曜只在她的口腔里遛了一圈就离开。
如此轻易地被放过,紫苏满脸惊讶。
靳泽曜看着紫苏,幽暗的瞳孔里满是压抑,他吞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声音暗哑地说:“洗澡。”
紫苏一脸茫然地任由靳泽曜在身上作为。
他帮她快速地洗完,包了一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