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三个小时的学习,我已经能单独驾驭一些简单的法术了,比如请鬼,我可以请一些游魂野鬼上身,和它们沟通,并能请求它们的帮助。但是鬼也有善恶,要请它们帮忙就得付出代价,如果不能满足它们,它们就会想方设法捉弄人,这个时候就必须得用一些非常手段来驱逐它们。
天亮了,我学的七七八八,外婆说下次再教我,让我不要到处跑,困了就睡觉。
那狗叫声一直持续到天亮,方才停止,吴非就急匆匆的赶来了,他赶过来时,我和外婆正在吃早饭,我招呼他坐下,问他什么事,他说我贵人多忘事,明明说好了一起去北京的,路费他都带来的。
我恍然大悟,忙跟外婆告别,谁知外婆却不让我去,她把吴非叫到了外面,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只看到吴非眉头皱了皱,深吸一口气然后对我说:“没事了,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找你。”
吴非走了,我问外婆刚才跟他说了什么,外婆还是用微笑回答我的问题,她总是这样,我也没有丝毫办法。
这一天,我跟着外婆上山捡柴,直到日晒三竿,午饭后又继续上山捡柴,回到家已经累的动也不想动。
第二天,我依然在家里没有外出,中午时分,有个熟人突然造访,是张应天,他跟我说,南宫婉玉现在已经成了植物人,她的父母焦头烂额,说要送她去美国治疗,作为同学,他们想请我过去一起见她最后一面。
其实我知道,张应天还有那几个当事人不只是念同学之宜,更多的是愧疚,毕竟这件事是由我们引发的,即便没有人知道,良心上我们也会过意不去。我倒还好,一早就知道学姐不会再醒来了,变成植物人已经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来以为下次再见只能在墓地,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她,我自然是不能拒绝,这次就算外婆不准,我也要去。